“额娘说得也是,只是这人心呐有时候也是很难满足的。”
敏宁感叹道,“好在王爷对我对我极好,那些个人再怎么蹦跶也是白费力气。”
此时珊瑚却是急匆匆地走进来,在敏宁耳边道了几句。
敏宁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只道:“既是王爷要出手,那我就不便过去了,你继续去打听消息。”
“怎么了?”
瓜尔佳氏见敏宁脸色有异,便问道。
“府里又出了些事儿,王爷已经带人去处理了,具体是怎样现在还不清楚,等今晚王爷回来我再问问。”
永琪突然间带着人去了万琉哈氏那边,看上去来势汹汹的样子,莫不是万琉哈氏做了什么蠢事?敏宁不知道大概的情况,只能让珊瑚继续去打听了。
万琉哈氏散乱着一头青丝趴在地上,那支月季花簪被永琪拿在手里把玩。
她只穿着里衣,头晕目眩浑浑噩噩,丝毫不知道究竟是谁把秘密泄露了出去,让永琪这样兴师动众。
她看着地砖上的纹路,知道自己这回肯定是要不过去了。
“红花粉混着麝香,你倒是想得周到。”
永琪身子向前一倾,尖锐的发簪尾部挑起万琉哈氏的脸蛋,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红痕,“爷以为升你做侧福晋,也算是嘉奖你这些年来的安分守己,倒没有想过会让你产生要跟福晋一争高下的念头。
谋害福晋跟皇嗣,你说要是皇阿玛知道此事,会怎么处理你,处理万琉哈一族呢?”
“王爷,此事都是妾身鬼迷心窍,与妾身娘家无关!”
万琉哈氏顾不得脸上的刺痛,连忙扒着永琪的脚求情。
“怎么会不管万琉哈家的事情,这支簪子不是你额娘带来给你的吗?”
永琪一脚将她踢开,“有这个心思想出这样的念头,怎么就没胆量认罪?福晋这些年待你不薄,你倒是跟萨嘛喇家合作,想要置福晋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于死地,你就是这样回报福晋的好意!”
“她算什么好心,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罢了!”
万琉哈氏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才讽刺地大笑道,“显摆她的贤良淑德,让大家都以为她是多么的贤惠,实际上还不是把我们这些女人都挤到一边去!
妾身也是爷的女人啊,为什么爷就不看我一眼呢?爷可知道这些年的长夜漫漫,妾身是怎么一个人度过的吗!
便是她怀了孩子却依然霸占着爷不放,这样虚伪做作的人不该死吗!”
说到最后俨然是破罐子破摔了。
“我看你是疯了,你觉得是福晋害得你失宠,那么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
永琪阴狠地道,“爷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宠幸你。
你若是肯乖乖的,爷还可以让你一直坐着侧福晋的位置,毕竟你也就只有这么点用途了。
没想到你却不知好歹,那么我也不必客气。
小路子,从今天开始即刻将这个院子封起来,除了两个嬷嬷之外不许其他人伺候她。
爷明天就请旨,万琉哈氏图谋不轨,废除侧福晋之位。”
知道永琪这是要将她软禁至死,万琉哈氏像失了魂一般呆坐在地上。
绿绮随着永琪走出门前瞧瞧回头看了一眼,见万琉哈氏空洞着眼神,慢慢地就滴下一串眼泪,不禁叹了一口气。
院子的门缓慢地关了起来,铜制的大锁落下,将最后一点余晖隔绝。
万琉哈氏的事情虽然被下了命令噤声,但那些人不在明面上说,也在背地里偷偷议论,大致的意思还是觉得万琉哈氏自作自受。
乾隆的旨意很快就下来,废除万琉哈氏侧福晋的位分,玉牒上除名;万琉哈家因教女不严的罪名被问罪,万琉哈夫人意图谋害亲王福晋被关押等待判决。
瓜尔佳氏听到消息后忍不住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才对敏宁说道:“好在此事发现得早,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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