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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没错,亏得汪氏还在那儿沾沾自喜,也不看看四妃之中哪个都不比她弱。”
忻妃是满军旗的出身,豫妃跟颖妃是蒙军旗,容妃虽然不是选秀进宫的却是象征着大清与回部安稳的代表,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
愉贵妃笑道,“汪氏要是得罪了其中一人,有她好受的。”
敏宁浅浅一笑,忽然想起九公主如今还被太后关在佛堂,便道:“那公主现在如何?”
“按太后的意思,九公主这几年都由她来教导了。”
到底是皇家公主,太后决不允许九公主这样冒失莽撞,这几年只怕都要找最厉害的精奇嬷嬷来教养了,可想而知九公主未来这两年的生活有多难过。
“尽早教好也好,省得以后出了什么岔子,损害的还是皇家名声。”
敏宁点点头。
惇妃的册封礼在有着明媚阳光的春日里进行。
接过妃位的宝册跟金印,穿着妃制的吉服,惇妃一脸傲气地看着来给她庆贺的妃嫔,嘴角挑起一抹高傲的笑意。
皇后忙着照顾十公主,只来露个面就离开了;舒贵妃跟愉贵妃跟惇妃向来没有什么交往,皇后前脚一走她们后脚也跟着离开;另外四妃还有嫔位上的人也是略坐坐就各自找借口回宫,只留下一下看不清状况的贵人、常在等在奉承惇妃。
“再过一个月就是和安公主的大婚了,听说此次大婚是从由太后为她梳髻,可见太后对她有多上心。”
兰蕙捏着帕子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珠,“虽说只是象征性的,但也叫不少人大吃一惊呢。”
“和安识时务,太后给她面子也是可以想象的。”
敏宁扶了扶发髻上的那支半月型镶珊瑚玳瑁蜜蜡梳蓖簪,“眼下大家都把目光放在惇妃的册封上,倒没有多少人记得和安的婚事了。
你今儿也瞧见了,惇妃真是好大的气派,别人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今天是册封为贵妃或者皇贵妃呢。”
想到翊坤宫里张灯结彩的样子,兰蕙也点头同意敏宁的形容,她道:“不过是生了个公主罢了,皇阿玛也是怜惜她才封了妃位,可是瞧她的模样还不是这样想,估计心里也念着能够早日复宠,今日的封妃只是第一步罢了。
可是她怎么就不想想,十公主都是抱去给皇额娘抚养了,今日的册封使既不是内阁大学士也不是各部尚书大人,她得意个什么呢?”
“就由她臆想呗,左右咱们等着看戏就是了。”
敏宁想到了今年是大选年,乾隆的病已经痊愈,大选肯定是按时举行的,自己的三个堂弟跟福康安都到了适婚年龄,便道,“今年大选年,我家里的三个堂弟都到了适婚的年级,福康安也是吧?你说傅恒大人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左右肯定是不会尚主了。”
富察家荣耀太过,一早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了。
兰蕙虽然出嫁了,但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娘家被人拉下马,“大约是让皇阿玛指婚吧。”
“倒也是,毕竟皇阿玛宠了福康安这么多年,肯定会给他指个好女孩儿的。”
敏宁是不知道孝贤皇后做过的事儿的,所以也只能这样猜测,“眼下我就盼着几个堂弟能够娶个好女孩,不说家世丰不丰厚,只要为人厚道稳重就是了。”
“说得也是。”
西林觉罗家虽然不是满军上三旗,却也是名门望族。
鄂尔泰桃李天下,势力可不一般呀。
兰蕙知道虽然没有明旨说清,荣亲王也肯定是皇位最有力的继承人选,只可惜他们家没有适龄的女孩儿,不然联姻西林觉罗家也是上上之选。
三月初三,和硕和安公主由八贝子永璇送嫁,踏上了和亲蒙古的路途。
四月十八,在延禧宫苟延残喘的令嫔魏氏被问罪,以谋害皇嗣构陷后妃的罪名被剥夺嫔位贬为辛者库奴婢,即日起收入辛者库服劳役;以此同时,十五阿哥永琰则被送去顺嫔身边由顺嫔照顾。
“昨儿个听人家说,魏氏在辛者库意欲自尽,被辛者库的陈公公给拦了下来,赏了三十鞭子,周身的皮肤都要打烂了。”
惇妃趁着太后尚未出来,在慈宁宫里笑嘻嘻地说着,“倒是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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