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二爷”
是遏必隆次子颜珠,生于康熙四年。
“除了颜珠,福保跟尹德①都该入官学读书了。”
安和想到了底下的四个弟弟,“阿灵阿倒也罢了,便是哥哥有心帮着,只怕嫡额娘也会觉得哥哥是在猫哭老鼠假慈悲吧。”
“主子也别想这么多了。”
完颜嬷嬷道,“被子里用汤婆子暖好了,主子赶紧睡吧。”
安和轻轻点了点头,窝进暖和的被窝里,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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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安和吃惊的是,第二天来给皇后请安的居然不是巴雅拉氏,而是赫舍里氏。
皇后见过诸位命妇后便使了个眼色,叫周嬷嬷把赫舍里氏给留下来。
等命妇们都出去之后,赫舍里氏才重新走来道:“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庶妃请安。”
“快坐。”
皇后道,“今儿怎么只有你来?”
赫舍里氏坐下后才缓声道:“嫡额娘身子有些不适,太医说是染了风寒所以不能出门。
故而今日只有奴婢来给太皇太后、皇太后跟皇后娘娘请安。”
“好端端的怎么会染了风寒呢?”
皇后道。
“听说是昨儿阿灵阿非要嫡额娘陪着她打雪仗,嫡额娘本身身子就弱,一时受不住冻所以风邪入体了。”
赫舍里微微勾起嘴角,“只是嫡额娘的性子主子娘娘也是知道的,要不是昨儿下午她身边的人发现她高烧了,只怕府里的人还不知道呢。”
“她这样只是苦了自己。”
也不知道她傲什么,非得犟着脾气觉得法喀对她的好是施舍。
法喀承袭阿玛留下的爵位那是皇上下的旨意,她这么不顾钮祜禄家颜面地跟法喀不对付,叫外人看来岂不是会说她对圣旨心生怨恨?皇后无奈地对一边的周嬷嬷道:“去本宫库房里给收拾些好药材来。”
又转过来对赫舍里氏道,“待会儿你回府的时候给嫡额娘送过去就是了。”
“奴婢替嫡额娘谢过皇后娘娘恩典。”
“那额娘还好吗?”
安和借机问道。
“额娘一切都好,现在日日在佛堂里为两位主子念经祈福,保佑两位主子平平安安的。”
赫舍里氏对这个妹妹倒是喜欢,只可惜如今安和已经入了宫,素日里能见面的机会也少,“额娘在奴婢出面前说了,请两位主子不必为她担心。
前些时候额娘替两位主子求了平安符,今日也吩咐奴婢给带了。”
说罢就从袖子里拿出两个荷包,一个是大红色绣牡丹花样,一个是玫瑰紫色绣兰花样,分别递给了皇后跟安和。
“额娘的手艺还是这样精巧。”
安和抚摸了荷包上头兰花的图案,“只是额娘整日与青灯古佛相伴,又要替我跟姐姐操心。
嫂子记得注意好生看着额娘,别叫她累着了。”
“奴婢知道的。”
赫舍里氏看了看屋子里的西洋钟,这个动作自然没逃脱过皇后的眼神。
宫里命妇探视妃嫔的时间也是有定数的,便是想再多聊聊,也不得不按着规矩办事。
安和让完颜嬷嬷拿来几个锦盒,道:“这是我给家里准备的一些东西,嫂子回去之后帮我一一交给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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