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昏沉中,听到布鲁斯这么说,蒂凡妮都被他气得想伸手直接掐死他。
但她渐渐察觉出不对来,这些对话已经在她的脑海里徘徊了很久,可却没有一条是她熟悉的,蒂凡妮默默地听着这些好似是属于自己,却又好像和自己根本没有关系的话语在自己的脑内重复,只觉得大脑渐渐疼了起来,那股熟悉的针刺感席卷而来,似乎想打断她和这些陌生的对话之间的联系。
可布鲁斯的声音却依旧顽强的在她耳边不断地出现,有时候是调笑,有时候是严肃,有时候是深情款款,这声音明明很熟悉,但他说的内容蒂凡妮以前却从来没有听过。
这些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让蒂凡妮恐慌起来,她不由挣扎着想从昏迷中醒来。
这时候一张温热的大掌覆盖在了她的额头上,蒂凡妮立刻轻舒了一口气,缓慢的睁开眼睛,渐渐看清了面前坐着的男人……
是贝恩。
她想努力做出一个笑容,却发现自己连牵动嘴角都很难做到,床旁边的架子上挂着一个吊瓶,正在向自己的手背里输液,她不由想起自己在昏迷过去之前,耳朵似乎流出了血,再想起自己这八年来时不时就要发作的头疼,蒂凡妮估摸着自己应该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也难怪贝恩现在会坐在自己身边这么体贴的照顾,要不是她现在亲眼看见,肯定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但那些奇怪的对话又是怎么回事?是因为大脑混乱而产生的幻象吗?还是……蒂凡妮在心底咬咬牙,告诉自己不要再多想,为何事到如今她还是会没用的想到那个男人?
她又休息了一会儿,等渐渐缓过劲儿来,才伸出手指戳了戳静静坐在自己身边不吭声的贝恩:“喂……我饿了。”
被她戳中的男人一开始没有反应,依旧静静侧对着她,定定的看着地面,像是在出神。
蒂凡妮没办法,只好再次开口,她现在可不是故意闹腾,是真的有些饿了:“贝——”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贝恩就倏地站了起来,然后一声不吭的跑到旁边的灶台上,开始乒乒乓乓的给她弄吃的了。
蒂凡妮微微勾起了嘴角,心底有了些安慰,起码,现在还是有人关心她的……是不是?
淡淡的香气一阵阵传来,蒂凡妮困难的扭过头去,只见贝恩端着一大碗颜色还算不错的白粥朝自己走了过来。
他以前很少做饭,一般都是蒂凡妮给他弄吃的。
“总算也有你伺候我的一天啦……”
蒂凡妮故作轻松的说,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却气喘吁吁的使不上劲儿。
贝恩一手端着盘子,一手将她捞了起来,然后靠在自己胸膛上,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白粥,递到她嘴边,整个过程都没说一句话。
蒂凡妮也只能任由他喂了,她眼下是真的连手都抬不起来,只是大半碗的粥都见了底,她也明显吃不下了,背后撑着自己的男人依旧十分执着的一口一口喂她。
“好了好了,我饱了……”
她微微摇了摇头,贝恩才把碗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两人之间一片寂静,贝恩起身,将蒂凡妮重新在床上安置好,抬头看了眼快要空了的点滴瓶,打算给蒂凡妮再去换一瓶新的。
等他换好了吊瓶,重新在床边坐下之后,蒂凡妮忽然伸手戳了戳他,用很脆弱的声音,微微颤抖的问:“贝恩,我到底是怎么了,你告诉我吧,我不怕的。”
有那么一瞬间,贝恩很想直接用手勒住她细细的脖子,然后用力的一掐,他以前经常这么处理那些做错事的手下,他有信心在几秒之内让她断气,她不会觉得有多痛苦,然后自己也不会再……
可当他转头看向蒂凡妮那双在黑暗中依旧发出闪闪亮光的眼睛,明明已经聚集起力量的拳头就那么不由自主的放松了。
她竟然还敢得寸进尺的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告诉我吧……你知道什么的是不是?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他很想甩掉她的手,可那只明明无力的手眼下却仿佛千斤重的铁链,将他牢牢地锁在她的控制范围内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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