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只看着江面只剩下一艘乌篷船,有些不放心,这么小的船,能承受他和高明礼?
似是看出李乐只的想法,船家抽着旱烟,笑了一声,才道:“别看我船小,我已经在这摆渡十几年了,坐我的船绝对没有问题。”
他越是这么说,李乐只越不放心,干了十几年活的船,谁知道会不会在江中解体,但现在他和高明礼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无奈之下,他和高明礼走上前,走近之后,船家才看清李乐只的容貌,顿时惊为天人,他还没有见过这么俊俏的后生,再一看李乐只身上穿的道袍。
不确定道:“你是李道长?”
他在这摆渡好几年了,一年前也摆渡了一位姓李的道人,那位道人的容貌和眼前这张脸十分相似。
这时,船家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他当年摆渡的那位道士。
他还记得,他摆渡时,那位道士和他说,他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
一年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依旧在这渡口过着他十年如一日的生活。
唯有他缺少的一十文,见证了当年那一幕,船家摸了摸自己身上破旧的衣服,里面还有几十文钱。
李乐只也没想到,坐船都能遇到认识他的人,身为一个社恐,真的很不喜欢社交,紧绷着一张脸,面色淡然地点了点头,承认自己的身份。
见李道长点头,自己没有认错人,船家松了一口气,他怀着不解的心情问道:“去年,我摆渡时遇到了道长,道长可还记得我。”
李乐只当然不记得,他没有原主的记忆,也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便没有作声。
船家以为李道长不记得他了,也是,他一个小人物,又怎么会被道长记得,便将从前的事一五一十又同李乐只说了一遍。
“去年,道长你刚从柳州来,也是过这条河,也是我替道长摆渡的,当时道长替我算了一卦,说我印堂发黑,会有血光之灾,”
船家说到这里,语气都幽怨了几分,他道:“道长还收了我一十文钱。”
“道长当年没有说我会在什么时候遇上,道长现在可否跟我说一声,”
船家搓了搓身上的麻布,想要道长将一十文钱还给他,却又不敢出口,若是得罪了道长,他往后的日子可就要不好过了。
在船家心中,道士都是有些本事的人,若是得罪了他们,会给他下一些咒术,导致他会走霉运,所以,才不敢要回自己的钱。
但这件事,李乐只完全不知道,他听船家这么说后,先是诧异了一秒,然后问高明利,“你可有一十文?”
看这船家的衣着,并不是很富有的人,甚至能说得上是贫苦人。
不过是一十文钱,李乐只并不缺。
比起算卦,他还是更想还钱的,他比起原主,还是不同的。
原主是有本事的人,他不是。
高明礼身上也没有,他身上最少的钱,那也是一两银子,翻遍了兜也没有一十文。
李乐只无奈,只好给船家算了一卦。
原主既然说船家印堂发黑,会有血光之灾,在李乐只这里,原主是不会算错的。
他要算的是,是什么日子会发生。
只是,李乐只这一算后,略皱着眉头看着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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