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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答的?”
“李大人说,不消多久,半年即可。”
穆子怀咋舌,普通县令每月的俸禄也才四两纹银,要想在半年内将之前五年的花费都填回来,只有一种方法。
贪。
可是问题来了。
李纪刚刚考上科举便被拍到这等穷乡僻壤,连人都见不到,哪里来的银子让他贪,只能剥削手下的人,而刚才那个师爷......
等穆子怀想通这一点,敏清王爷早已经进了后院的前厅。
当天晚上,皇甫云华便上书朝廷,说明情况后,希望朝廷能将新兵派至宁河灾区,好早日帮助宁河附近的县城恢复以前的繁华。
第二天一早,奏折被快马加鞭送上京城。
正午,天气热得可怕,穆子怀只穿一件薄衫,手里拿着蒲扇,姿势有些不雅的大力扇着风。
左边的任丹枫此时早已抛弃了文人儒士的风度,上衣领口大开,一把扇子扇得呼呼作响。
再往左是坚持穿着厚重官袍的陈县令,不过他可能被那身衣服热得不轻,不顾上座的王爷,瘫坐在椅子上,气若游丝。
只有皇甫云华气定神闲,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奏折已经送过去三天了,理应早就到了京城才对,为何迟迟没有回信?
难道是被父皇驳了回来?
耐着性子又等了两天,送出去的奏折还是杳无音讯,倒是传来了另一个消息。
难民反了。
蓟县今天一早突然涌入了大量逃荒的难民,看到空置的房子就往里闯,街上横七竖八的睡着好些人,全都是些老弱妇孺,但其中也不乏年轻体壮之流。
傍晚,出去探消息的陈县令灰头土脸的回来了,本来的长得苦大仇深,现在脸上笼罩着散不开的乌云,恐怕随时会哭出声来。
身上的官袍都沾着灰,出门时束得好好的头发也有些凌乱。
“那些都是从峒县和其他县逃难过来的。”
一进门,陈县令先抹了抹脸上的灰尘,开口便道:“虽说都是些老人孩子,我这一出去还没开口呢,就被打了,什么石头啊,破布啊,抓着什么扔什么。”
“被李纪他们赶出来的?”
穆子怀上前帮忙整理衣服,一边问。
陈县令叹了口气,没说话,但大家都知道意思,不大的客厅里安静下来。
“出去看看。”
敏清王爷从椅子上站起来,皱着眉,难民造反这事可大可小,万一收拾不好,上面拿罪也是找他。
“哎呦。”
陈县令喊了一声,顾不得身上的泥土,连忙拦住王爷:“王爷,您可不能出去,他们打得都红了眼,谁都下得去手啊。”
皇甫元华停住了脚步,改口问道:“现在外面还闹着?”
“消停一会儿了,都饿着肚子呢,哪来这么多力气闹,只是各自找了空屋子住进去了。”
陈县令连忙答道,生怕王爷又想着要出去。
“住下来?那我们以后不能出门了?”
任丹枫扇子一合,皱着眉,颇有些横眉怒目的味道:“那我们以后吃什么?”
以后吃什么?
经任丹枫这么一提,几人才想起这么一个问题。
衙门里存的粮食早在第一天就被吃光了,陈县令的夫人回娘家也是为了这事。
本来陈夫人的娘家旱情没有蓟县严重,庄稼还能长,陈县令便放下老脸,让夫人回娘家收一些粮食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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