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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思考今日的事情,凌宇轩身体的燥热逐渐消退,心里的欲火也暂时熄灭了,便拥着肖文卿逐渐睡去。
天蒙蒙亮,凌宇轩本能的醒来了。
拔步床内条桌上的龙凤蜡烛已经全部熄灭,床内一片漆黑,只有飘渺悠远的清香弥漫在床内。
凌宇轩从没有在府中闻到过这种熏香,估计这是府中新进的一批驱蚊虫熏香。
这种陌生的香气他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就是有些不习惯。
等过些日子,他让文卿重新布置他们的房间,使用上她喜欢的熏香。
他成亲请了婚假,这十天不用进宫做事。
虽然他也有闻鸡起舞的习惯,但此刻他一点也不想动,只想拥着怀中的软玉温香懒床。
就这样,凌宇轩躺在肖文卿的身边,如抚摸世上最珍贵的物品一一般,长着薄茧的手指在她曼妙的娇躯上慢慢抚摸游移。
“嗯……”
熟睡的肖文卿被他骚扰得醒来,虽然睁开眼什么都看不到,但能感受得到他的手越来越热,强健的身子向她辐射男性热力。
“你醒了?”
凌宇轩柔声问道,手开始更加不规矩起来。
作为一个刚刚开了荤的热血新郎,他面对心爱的妻子定力大减。
“被你弄醒啦。”
肖文卿娇嗔道,声音里透着慵懒和妩媚。
被窝里的她光-溜溜的,而他的手拥有神奇的力量,滑到哪里,她哪里就热起来,然后整个人都热了,莫名的空虚不知不觉便袭上她的身她的心。
晨间成年男子特有的体征和初为人夫的兴奋让凌宇轩克制不住了,他亲昵地咬着她的耳朵急切地问道,“你还疼吗?”
他渴望着……
肖文卿双颊一热,动了动身子,害羞地回答道:“不疼了。”
他真的很温柔,只让她疼了一会儿,然后就让她享受了她不敢置信的美好。
她的一句“不疼了”
仿佛是某个信号,凌宇轩立刻开始……
然后……喘着粗气问道:“可以吗?”
肖文卿双手抱着他宽厚的后背不答话,却温柔地为他打开了身子。
于是……
沉重结实的黄梨木拔步床纹丝不动,只有悬挂在最里面一层的红色垂纱床帏如湖水般轻轻抖动。
郎狂妹娇,粗喘和娇吟交织成最古老的天籁之音。
良久,床上云雨散去,他俯身亲昵地轻啄她汗湿的额头,娇艳欲滴的菱唇,心中充满浓浓缱绻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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