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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花园中五颜六色的百花,何俊华俊脸含笑,春风得意:娇妻美妾,左拥右抱,人生大乐。
穿过游廊时,何俊华隐隐听到一墙之隔有人议论自己的妻子,不由得走到游廊墙壁上的八边形镂空花窗边,侧耳倾听。
跟在他身后的小厮青书青砚微微惊讶,不敢多听。
“有人说大夫人家风不太严,所以陪嫁丫鬟都敢诱引男人。”
“春喜丫头长得秀美水灵,看起来文文静静,怎么可能看中御史大人身边破了相的侍卫呢?我听说那是误会。
那一天,春喜丫头不是拿着扇子到处找寻大夫人吗?我可是亲眼看到的。
肯定是她找大夫人心急,不小心和赵侍卫撞上了。”
“是大夫人的奶娘说的吧?她自从跟着大夫人来到我们御史府,就在后院老姐姐老妹妹地联络感情,套取消息,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人,她的话只能相信一半。”
“不过我认为,春喜那丫头如果真的看上赵侍卫,那就像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哎呀哎呀,那侍卫破相归破相,也还是个平民,看不上做丫头的。”
……
听到这里,何俊华怒气冲冲地转身往撷芳院疾步而行。
小厮青书和青砚面面相觑,跟在他身后面露担忧。
回到撷芳院,何俊华厉声问道:“春喜在哪里?”
坐在院子角落里绣花做女工的丫鬟婆子们立刻放下手中活计匆匆起身道:“大公子,春喜和春丽在大夫人房中。”
虽然大公子已经成家还是朝廷命官,但他没有另立门户,所以御史府的下人们还是称呼他大公子。
何俊华快步走进堂屋进入东边寝室,就看到妻子刘玉芝侧身躺在美人榻上,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一个坐在桌边画绣花图样一个绣荷包,很是安静。
“春喜,贱婢,还不跪下!”
何俊华朝着正在画绣花图案的春喜厉声喝道,眼睛怒视着她。
一年前,春喜和春丽一左一右扶着新娘子拜堂,在他心中,这两个陪嫁丫鬟就是他预定的通房。
春丽姿色只算中上,可有可无,春喜却是容貌秀丽端庄,让他有时候想入非非。
只是她们都是刘玉芝的丫鬟,为了尊重正妻,没有她的同意他不能随便碰。
“啊!”
春丽被突然的喝声吓得绣花针戳到手指上
春喜一惊,扭头望去,就看到姑爷一脸怒容地望着自己,立刻放下笔,提起裙子跪下,道:“姑爷,奴婢犯了何事,让你这样动怒?”
睡熟的刘玉芝被何俊华的声音惊醒,匆匆起身,问道,“大人,你回来了,出了什么事?”
用过午膳后,她本想请何俊华一起小睡一会儿,没想到何俊华说很久没有去兄弟们那儿,要去看看他们的功课。
何俊华冷怒道:“黄林知府家丫鬟就是如此的不知廉耻,随意勾搭男人?”
在他看来,他院子里的丫鬟只要是被他看中的就都是他的,哪一个和外男多说话,就是给他戴绿帽子。
刘玉芝立刻知道流言传到夫婿耳中了,马上躬身解释道:“大人,那只是一场误会。
春喜是个文静稳重的丫鬟,不会做那种事情。”
何俊华怒斥道:“你派人查了?你让你奶娘到处给春喜说好话是不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春喜贱婢肯定做了不检点的事情,才会有人传这样的流言。”
他微微警告道:“我何家门楣高贵,又有姑娘在宫中当嫔妃,最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春喜既然进入我何家,就要遵守我何家的规矩。”
他冷冷地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面露平静的春喜,大声道:“无耻贱婢。
赵妈,杜妈,你们立刻把这贱婢给我关进柴房,等候发落。”
和妻子成亲后不久,他发现春喜丫头识字,能写会画,对妻子旁敲侧击,得知春喜原来是妻子祖母身边的小丫鬟,有些得祖母的心,可能受到过祖母的教导,认识一些字读过几本书。
红-袖添香最是男人的风-流雅事,他打算等妻子怀孕身子不便的时候把春喜要过来,可是妻子迟迟不怀孕,他没有借口,只能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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