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屁-股部位受伤了,她怎么还可以跑得那么快,仿佛并没有受伤?她是怎么受伤的,他明明一直跟在她身边,居然不知道。
难道,难道是……
墨云麟站在还没有彻底断气的老虎身边望着江晨的方向思索着,脸上逐渐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良久,江晨磨磨蹭蹭地从远处走了过来,身上的长裤已经换了一条干净的了。
他们齐心合力剥老虎皮。
墨云麟追问道:“江兄弟,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我没有受伤。”
低着头江晨双颊火辣辣一片。
她的身子很健康,可是那个时间每次都会推迟,有时候会两三个月不来,师父说她这是特殊特质。
“怎么可能?你受伤流血了。
我这里有上好的止血药,你拿去敷上。”
“我没有受伤。”
“我明明看到那里流血了,你一定受伤了。
讳疾忌医可不好。”
“谢谢云兄关心,我没有受伤。”
“江兄弟,你没有受伤哪儿来的血?
“……”
“江兄弟,呶,这是京城最好的止血药,你拿去敷上,虎皮我来剥”
“……”
“江兄弟,唔,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有那难言之隐的毛病,现在突然流血了。
你放心,我认识不少医术高明的太医,可以请他们帮你动个小手术,把痔疮割掉。
你别难为情,有病就要治。”
痔疮!
!
!
!
面对意外唠叨的墨云麟,心中本来就有些烦躁的江晨怒吼道:“我这不是痔疮,是来大姨妈了!”
想到他不知道大姨妈为何物,她又道,“就是女人每个月回来一次的月事。”
果然是突然来月事了。
墨云麟立刻追问道:“你是女人?”
他十八岁那一年,他父母没有给他安排通房丫鬟,专门请了一个太医,是太医,不是宫里敬事房的某种人,给他讲解男女之事,他从此便知道了女人和男人身体的不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