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惊讶,说,我都开始准备做饭了阿。
我说我不管,今儿我受伤了,得补。
邱凌云声音有点紧张了,问我你哪儿伤了?怎么伤的?我听了不知怎么,心里特开心,然后说,就是手戳了,疼了点,没伤筋动骨。
他松了一口气,说,那过来吧,我准备东西。
我嘿嘿一笑,问他缺什么我去买,他说东西都有,人过来就行了。
我说,那行,我就过去了阿,顺便还带一人。
他问谁,我说我发小儿,人挺老实的。
莫小军一路上有些不自在,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半天才问我,那人是你伴儿?我愣了一下,笑出了声儿,想说是啊,又想说不是,然后我自己也不知道是还是不是了,干脆说,我那些伴儿都散了,他是朋友。
莫小军惊讶地看着我,散了?
我点头,是啊,我跟果子要结婚,她说早散早好。
结婚?莫小军声音又提高了。
我那胳膊肘捅他说,你激动什么,我们俩怎么回事儿你还不清楚?我这么做一来安抚了我家那老太太,一方面也帮果子一大忙。
之后他就不说话了,表情有点迷茫。
我没在意,到了地方就招呼他下车,然后挨楼底下小卖部要了一箱啤酒。
跟老板说了楼层门牌让他送上去。
来邱凌云家不是一次两次了,吃火锅也吃得老练了许多,莫小军显然也很久没有吃过这种火锅了,眼睛都笑着,跟在邱凌云身前身后的帮忙。
搞得邱大地主连连感叹,不停问,你真是他发小?不像阿不像阿。
莫小军认真地问,怎么不像?邱凌云说,你看他,进门儿就往沙发上一靠,什么都不干,典型的大少爷,听说你也是少爷阿,怎么这么勤快?莫小军有点不好意思,说,阿荡也不是少爷脾气,他那是今天手戳了,不方便……邱凌云不等他说完就笑了,说,你怎么这么认真阿?还替他说话?
我虽然做沙发上看电视,但是耳朵可一直跟着他们俩呢。
某人一直诋毁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我咳嗽两声,说,我可听着呢阿,背后说人坏话,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婆了?
谁背后说了?邱凌云也不依不饶,说,我这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手戳了怎么了?不是还有另一只手?吃火锅你以为就吃啊?多少次了也不长记性,过来帮忙干活儿,这也是吃火锅的一部分!
果然在邱凌云吃火锅就是舒服畅快,比干几晚上那种事儿都爽。
虽然这小子喜欢拿人短指使人的毛病有点讨厌,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令人满意的。
饭吃到一半,我才想起刚才让人扛上来的那箱啤酒,拍着大腿往起一站,喊道,墨迹什么,喝阿!
于是乎嘭嘭嘭三声之后,每人手里拿一瓶对着吹。
莫小军平时不怎么混,没看出来也是如此能喝,几个瓶子碰来碰去干来干去的,没一会儿这半箱就没了。
莫小军那脸早就跟候屁股一样通红了,看邱凌云那边也是有点晕的样子,我有些得意,心想咱不愧是周荡,喝起酒来也这么□,今天不灌死你们俩可真就白白顶了这响亮的名字了。
一边想,一边越喝越猛。
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这才是真男人。
邱凌云盯着我看了看,说,周荡你怎么了?晕了?
我X,晕你大爷,给楼下打电话,再叫一箱儿上来!
莫小军迷迷糊糊地嘟囔,说,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我瞪他一眼,遂而笑眯眯地说,怎么不行?你不行了,老子还行呢!
别说再来一箱,五箱十箱也没问题!
邱凌云好像摇了摇头,嘟囔着什么。
我没听清,就跨过去一屁股坐他旁边地上,问,你丫说我什么呢?从实招来!
那人瞪我,说,滚远点,我要收拾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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