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配着他沉默。
再听见声响,便是这人摔门而出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到了这岁数了,突然感慨起来,也不知道感慨什么,于是就这么望着天花板发呆。
然后在心里面拼命祈祷,莫小军你命硬着呢,你一定没事儿,对吧?
这世界上有一些东西是我们希望的,有一些是我们命中注定的。
人们为求不得而痛苦,然后将握在手里的摔破。
然后不停重复着祈求和接受的轮回。
莫小军最后是在昆明走的,到底连北京的天空都没再看上一眼。
他母亲抱着床哭声震天,父亲就这么死瞪着他的遗体,一句话都不说。
我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我没有任何立场,任何语言可以安慰这一对伤心的夫妻。
他们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而这个孩子是为了救我才走的。
我甚至没能跟他说一声谢谢,说一句对不起……
我父母也从北京跑了过来,抱着我上看下看,然后母亲也出乎我意料地哭了。
不是阿姨那种嚎啕大哭,只是眼角流出的几滴眼泪。
这已经够了。
我好像这么多年,第一次正视父母的脸庞,发现这一对夫妻已经不复旧时的威严,苍老爬上了额头,印在了眼神之中。
跟着他们一起回北京,送莫小军入土,一切的一切平静下来之后,我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不敢去想自己究竟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那个人,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不敢去问原来的朋友,他在哪里。
然后猛然发现,这光怪陆离五光十色的一段时光,仅仅一年而已,再到春暖花开,夏日炎炎的时候,自己又是一个人了。
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候放荡的生活一去不复返。
我乖乖跟着父亲出席一些应酬,甚至还在他的安排下重新进大学听课。
大约就是那个时候,在一个商业性质的宴会上,他穿着白色贴身的西装走来,举着一杯红酒,用我从来没听到过的低沉而稳重地声音说道,你好,我是邱凌云,邱氏集团的准接班人,是否有幸结识阁下?
再一次仿佛受到魅惑一般,我举杯相迎。
你好,我是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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