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着这种想法,凌钱就一心想把这个劳动密集型的产业弄起来,毕竟只要全村大半人都靠凌家吃饭的话,那么就算有个别人想要对凌家不利,其他人抱着保卫自身胜利果实的目的,也会将那些人湮灭的。
对于青容的顾忌,凌钱旁敲侧击了很多天,终于弄明白了,然后按照这种心理,她倒是想出了对付的法子。
一番撒娇打滚之后,丽娘终于领会了她的意思,这日便约了巧娘一起去郑婆子房里,召来了青容和惠娘,重新说起这建厂的事情来。
“青容,今儿我当着娘的面叫你们来,就是为了前些日子说建个纺织厂的事情。
你先别拒绝,这个我回去想了想,开钱给你们自己建的确是不成规矩。
青容说的很对,如今我家里头的一个奴婢都能有了这般权利,那今后家里头买来的其它奴婢该如何料理?若是人人都如此,那对你们固然是好,却是亏了主家,这个是要不得的。
若是不如此,只对青容特例,那待其他人也是不公。
所以我今儿个找你们,既是说这事的,又不是说这事的。”
丽娘端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对着惠娘和青容说道。
她这话说的绕,惠娘听的两眼发晕,下意识的去往姐姐那里讨主意,却看到巧娘不动声色的只是捧着茶碗在那里喝茶,于是只能垂下头来继续等下文。
而青容则是满脸松口气的表情,“奶奶能明白奴婢的意思,那是最好不过了。”
“丽娘,你这话我听着都有些糊涂了,你既然说不能让这俩丫头自己去闹,又说要做,那你是有着怎么个章程?”
郑婆子斜歪在炕上,一边逗着凌钱,一边很随意的问着丽娘。
随着年纪的增大,郑婆子这两年已经不是对家里的事巨细无遗的一一过问了。
除了些原则性的东西以外,一般都交给两个儿媳妇负责,让能写会算的丽娘负责场面上的事物,巧娘负责家里头农田租子之类的事情,她只从旁参谋,有时候错了也不多责怪,还劝着她们说当是长经验。
郑婆子不恋权,丽娘跟巧娘也经了些事,都很知趣,所以不管什么事都到婆婆面前商量,也给了郑婆子十足的面子。
“这事情我提出来,可是要嫂子见谅了。”
丽娘就等着郑婆子问,待着婆婆开口了,这才笑着对巧娘告了声罪,然后开口说道,“我的想法就是,这事情惠娘跟青容不能做,咱们又没工夫,可眼下又需要做,那不如让慧姐儿来吧。”
“慧姐儿?”
郑婆子看了眼坐在自己旁边玩着九连环的孙女儿,显然吃惊不小。
郑婆子在凌家地位超然,议事的时候向来她只有一个人坐主位,其他的不管是儿子和儿媳妇儿在她左右的,也就凌钱人小,又是唯一的一个女儿,备受宠爱,所以才能跟着郑婆子一直坐在正前方。
“是啊,就是慧姐儿。”
丽娘本来就存了几分在婆婆跟前卖弄的意思,所以见到郑婆子吃惊,心中十分得意,不过脸上却只是矜持的笑了笑,然后细细说起了自己用意。
“我先前跟城里头的几家人走动,看着别人家的姑娘都老早的准备下嫁妆,便动了给慧姐儿置办个什么的念头。
但咱们这里你也知道,田地不好买,其他也没什么好东西,正想着呢,忽然就有了惠娘她们这个事儿。
我琢磨着呢,不如就把这纺织厂寄在慧姐儿名下吧,就当是她办的,然后把惠娘跟青容两凭做大管事,帮着她料理就行。
若是将来弄得大了,能有进项了,给慧姐儿当嫁妆也体面。
如果做不好,那便只说是扶助相邻了,给来说亲的听了,也闲的咱们家姐儿心善不是?”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