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屏淡淡的说,“你十多年不回家,好多事情早就变了。
两年前发大水,田里颗粒无收,完了又闹瘟疫,好多人不是被饿死就是染上瘟疫病死。
公公就在那次天灾里染上痢疾撒手归西了,大哥和小妹也跟着去了……”
梅若鸿听到这话,跪倒在地上,眼泪跟连线珠子一样落下,口里只喃喃的说着“我不孝,我不孝……”
因为是这幅身体里原有的记忆,所以当翠屏说起来的时候,也忍不住心如刀绞。
她怕引发旧疾,按了按胸口,等那口闷气喘了过去,才继续说话,“二哥三哥见没法营生,就离开家乡走了。
婆婆受不了这一连串打击,没多久也卧病不起了。
最后,只剩下我了,只剩下”
翠屏本来想说画儿,但是想了一想,不愿意告诉梅若鸿画儿的存在,所以及时住了口。
“爹——娘!
孩子儿不孝,你们活着的时候,我未能在身边尽孝道,死的时候,未能赶回家乡送终!
家里发生那么多事,我却始终不知不晓,不闻不问!
我真是太对不起你们了!
你们白白给我受了教育,我却变成这样不孝不悌不仁不义之人了!
爹娘!
你们白养了我,你们白疼了我!”
梅若鸿听完翠屏的话,抱着牌位哭的凄凄惨惨戚戚,翠屏站在旁边看着却没有太多的感触。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十年间,他要是真有孝心,回来看父母一次也好,免得爹娘临闭眼时还惦记着这个生死未卜的儿子。
退一万步说,就算无法亲自回去,那当初多捎几封信也比现在在这里哭的肝肠寸断的有用的多啊。
人都已经死了,这悲痛是给谁看?还是他觉得,只要现在哭的伤心些,就能弥补那十年的不孝?翠屏冷冷的想着,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打算等他哭完了再说话。
好不容易,梅若鸿终于觉得嚎够了,拿袖子擦了擦鼻涕眼泪,抱着牌位站起来冲大吼大叫“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早点告诉你?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你要我到哪里去找你?五年前,你有封信写回家,信上的地址是‘杭州西湖边水云间’,当时我们就请村里的李老师写了好多封信给你,都没有回信。
这次如果不是我找来,你觉得我能如何把父母过世的消息告诉给你?”
翠屏尖刻的问他。
梅若鸿默然,这一连串的消息打击的他连反应的余地都没有了,他不知道该恨谁,该怪谁,恍然中他竟然就这么成了一个没有家的人了。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吧。
我本来是不会来的,可是大夫告诉我时日无多,所以我才拼着口气来杭州找你,想着怎么也要把这牌位还给你。”
翠屏看着沉默的梅若鸿,“现在,我该做的一切都已经做完了,我只求你给我一张休书,让我自由。”
“你要我休了你?”
梅若鸿看着她,喃喃自语道,心里却是不甘。
“是。”
翠屏看着他,眼眸里是一片沉寂,“我在最美好的二十岁嫁给了你,然后从二十一岁起替你守了十年的活寡,难道这一切换一张休书还不够?”
“我,”
梅若鸿张张口,又是挠头又是挥手,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翠屏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梅家的地方,相反,她实在是太对的起梅若鸿了,这让梅若鸿不由得感觉到一阵愧疚。
加勒比海盗的戴维琼斯坠落海底后,竟然与一艘奇特的黑船恐怖幽灵号,重生在海贼世界的东海,并获得了能够收割恐惧情绪,来强化自身与恐怖幽灵号的能力。而他曾经身为深海阎王的大部分力量,以及海洋女神赠予的力量,都储存于鱼人岛附近的飞翔荷兰人号上,只要取回这部分力量,他将再度化身在海上引渡亡灵的不死之身!于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船长,驱使着能吞噬船体碎片的黑暗之船,航行在疾风骤雨间,朝着鱼人岛进发,给伟大航道上的人们带去噩梦与恐慌!...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