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一怔,这才发现自己无意中竟然逛到了侯府西墙边,外面隔一条暗巷,就是定慧庵。
这个时辰,早课应该早已经结束,有人在撞佛钟,不是寺中丘尼,应是外面入寺礼佛的信女,只不知求的又是什么。
想到这里,池玉自嘲一笑,但凡女子,还能求什么,不外乎嫁得如意郎,生得麒麟儿,享得老来福,不受媳妇气。
走到角门边上,一个婆子迎了上来,笑嘻嘻道:“哟,是池姨娘呀,今儿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姨娘这是要往哪里去?”
池玉恍然醒神,这才记起,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她不能往定慧庵去,只得一笑,颇觉无趣,随口道:“我哪儿也不去,只来找你薛婆子说说闲话,不知你肯也不肯?”
那薛婆子笑得见牙不见眼,道:“肯,肯得很,池姨娘瞧得起老婆子,老婆子难道还不知好歹么,只是守门的职责在身,老婆子不敢走远,只取个马扎来,请您在这紫藤树下坐坐,莫嫌老婆子慢待便好。”
池玉听她言语恭顺,态度比自家院子里那两个婆子不知好上几千几百倍,心中顿时大生好感,忍不住又有些感叹,到底是守在西角门上的人,这眉眉眼眼的,尖得很,又生了一张笑脸,见谁都笑,好言好语,怪不得能得夫人的信任,把这能通往外面的一道门交到了这薛婆子的手上。
薛婆子是个灵利人,知道这个池姨娘虽然地位低,但眼下却极得大少爷的欢心,竟在娘家住了三日才回来,隆宠可见一斑,自然是有心卖个好,她整日守在这西角门上,进进出出的人多,自然见的也多,干脆就把嘴上的功工夫全拿了出来,只捡无关紧要的、却又新鲜好玩的事儿说,倒真让池玉在她这里消磨了足足一下午的时光。
直到定慧庵内的晚钟传来,池玉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去。
薛婆子讲的事儿,虽只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但却也可以从中推敲出中侯府里许多隐藏着的东西,比如谁跟谁面和心不和,谁跟谁有着七拐八弯的关系,也许这些东西现在对她没什么用处,但将来的事情谁又知道,保不准哪天就能派上用场,看来有事无事,她倒要跟这薛婆子多亲近亲近。
回到院中,静悄悄的,几个丫头都是一副不敢喘气的样儿,池玉心中还在推敲着薛婆子说的那些事儿,一时也没注意,一手掀了湘妃帘,一边喊道:“水荷,倒茶来,方才与那薛婆子说了半天话儿,口中都快烧起来……”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屋里坐着一个男人,一身锦袍,雍容华贵,不是大少爷又是谁,顿时脚下一慢,手也僵在半空中,二三息后她才反应过来,连忙屈膝福身一礼。
“婢妾见过大少爷。”
大少爷的突然到来,让池玉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要不是有水荷在一边帮衬着,她几乎就手忙脚乱了,匆忙进里屋换了一身清爽的衣裳,这才重又出来,在大少爷的身边坐下,陪着笑,给他添茶,口中只道:“您来怎么也不派人先支会一声,婢妾好在院中迎您。”
大少爷看了看她,淡淡道:“临时起意,经过你这里,脚乏了,便进来坐坐,就不用麻烦了。”
池玉琢磨了一下,没听明白大少爷这话的意思,是有她没她无所谓,还是不想兴师动众派人满园子寻她,罢了,不明白就不明白,反正她也看开了,想透了,这种事情若非要弄个明白,不过是自寻烦恼而已,于是转而又笑道:“那婢妾给您捶捶腿,解解乏罢。”
说着,正要跪坐下去,大少爷却一伸手,将她又拉了起来。
“不必了。”
淡淡的三个字在她的耳边回绕,后面紧跟着,却又是一句:“我送来的那些东西,你可满意?”
这回池玉听明白了,原来还是为了那个“交代”
来的,这个男人似乎挺重视这个“交代”
,竟然肯坐在屋里一直等到她回来。
垂了垂眼帘,她轻轻一笑,道:“蒙大少爷您抬爱,那些东西太贵重,婢妾受之有愧。”
大少爷的眉头不经意地皱了一下,目光落在池玉的身上,深深地凝视。
这个女人一副温婉柔顺的模样,可是为什么他隐隐觉得她的语气中暗藏着几分不满?
轻轻咳了一声,他才道:“张家老五与咱们家有亲,他虽无礼,我却不能与他一般无礼,伤了亲戚间的情面,不好向长辈交代,只好向他索了这些东西,你若还不满,我让他与你斟酒赔罪。”
无敌文夏极,你身为皇子,竟与妖女私通,玷污我皇家颜面,该当何罪我愿在藏经阁,禁足三年。准了。陛下,皇家藏经阁中可是有不少神功异术都搬了,只留佛经,给那逆子于是,十五岁...
二次穿越的吕鈽来到了斗气大陆,意外发现自己灵魂中带着吞噬祖符。桀桀桀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与人下?这斗帝,魂天帝当得,萧炎当得,我堂堂大丈夫吕鈽,便当不得?桀桀这一世,我当站在世界最强之巅!...
今晚12点入v。预收文我靠阿飘发家致富百年后我成了姑奶奶求收藏顾晨的师弟师妹们外出历练时不慎被困幻境,成了凡人世界凄惨的炮灰角色。为救师兄妹,顾晨踏入幻境。顾晨五岁成功召唤本命灵兽,八岁修成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