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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安帝生怕外孙子会哭,忙笑道:“不,不,朕喜欢,朕很喜欢来着!”
然后他使劲的盯着那副画,努力从上面找到和自己的相似之处,可是努力了半天,没找到。
眼看着外孙子的嘴越噘越高,快要突破防线了,他赶紧绞尽脑汁却言语苍白的夸道:“画的好,凌儿画的真好。
边上这个凌字是凌儿自己写的吗?呦,时间日期都写上了啊。
真不错!
秦默啊,明儿找人将这幅画给我装裱起来,就跟朕挂到南书房去。”
秦默耷拉着脑袋,应了一声是。
心里对乾安帝的审美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我的陛下哎,南书房可是您接见朝臣们的地方,这幅画要挂上去,对你的圣名有损啊!
可即使是这样,慕容凌还是有些不开森,姐姐说外祖父会很喜欢的,可是他总感觉外祖父不像真的喜欢。
他扭着身子想从乾安帝身上下来,邢岫烟见状,赶紧介绍道:“陛下您看,这是您,您的身材高大,说明您在凌儿心里形象很伟岸啊!
这是树,这是花,这是桌子,他画的是那日在松柏院的院子里见到您的场景。
凌儿还小,手腕没什么劲,画笔也有些稚嫩,可是情感很丰富啊!
这一笔很是果决,这一笔则稍显圆润,想象力丰富,画的很不错啊!”
慕容凌一脸星星眼的看着邢岫烟,还是姐姐了解我,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不像外祖父,翻来覆去只会说不错,很好。
一点意思也没有。
乾安帝听邢岫烟这么一说,仔细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
说来也奇怪,明明之前还看不出来的,可是这么一解释,还真是那么回事啊!
“别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看明白了。
清然,秦默,你们也过来看看。
是不是这么回事?”
云清然一开始也看不明白,可听邢岫烟这么一说,点了点头,“果然如此。
我记得松柏院院子里的那个桌子就是方的,凌儿画的很写实啊,不错!”
秦默见状,咬咬牙,一个忠心的奴才要做到爱主子之所爱,恶主子之所恶,陛下明显将世子放在了心上,别说世子画一幅看不懂的画送给陛下,就是世子随便捡个树枝送给陛下,陛下也得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
方才是他糊涂了。
当下,秦默绞尽脑汁的想了想,然后真诚的笑道:“世子画笔质朴,但是却通俗易懂。
说来也奇怪,奴才看那唐伯虎啊顾恺之的画啊,虽然都说好,可奴才却看不懂,也不知道好在哪?可奴才看世子这画啊,打心里就欢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云清然努力忍笑,点头附和道:“这就是方才邢女官说的情感很丰富了。
凌儿定是将他对陛下的孺慕之情都画在这画里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哄得乾安帝龙心大悦,“拿朕的私印来,盖个章,赶紧送去装裱。
这是凌儿送给外祖父的第一幅画,外祖父很喜欢!
一定好好收藏。”
话音刚落,外头内侍通禀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听说永安侯世子进宫了,想过来看看世子,太子殿下也来了,正在殿外呢!”
乾安帝皱着眉,“真是不得清净。”
云清然劝道:“陛下,皇后娘娘和太子表兄毕竟是凌儿嫡亲的外祖母和舅舅,该见一见的。”
乾安帝想了想,“跟皇后说一声吧,不必过来了,午膳朕会带着世子去她宫里用的。
至于太子,请进来吧!”
片刻后,当朝太子殿下赵源走了进来,见乾安帝抱着一个孩子,虽有些奇怪,但还是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
“免了免了,你快起来吧!”
邢岫烟早在太子殿下进来的时候,就想抱着凌儿站到一边,毕竟太子是国之储君,凌儿可受不起他这一跪,哪知道乾安帝却不肯让她抱走,而太子却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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