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觉得,这两胎怀的太接近了些,还是再缓缓吧!
过几年再说生三胎的事,虽说在这个时代,生的越多,才能证明一个女人存在的价值,不过她可不打算把自己当母猪看的。
长公主说笑了一会,便让邢岫烟休息了,嘉嘉瑛瑛也困了,可是不肯离开,好在邢岫烟睡的床够大,邢岫烟又经常让人开窗通风,气味也还好,因此邢岫烟干脆这几日让嘉嘉瑛瑛和自己一起睡了。
总得陪他们度过这段紧张敏感的时期才行。
想到这,邢岫烟又有些懊悔,这一胎怀的时间太近了,即使自己十分注意,可未免还是有些疏忽了嘉嘉瑛瑛,小孩子都是敏感的,他们这样不安,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唉,还是自己辛苦些,多陪陪他们吧!
好在元贞是个乖孩子,夜里不怎么闹,奶娘嬷嬷们帮忙,这几日过得也还算不错。
夜深人静的时候,送走了满府的宾客,云清然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他刚想去看看岫烟和孩子们,可闻了闻身上的气味,摇头去了浴室,还是洗干净再去吧!
免得熏着她们了。
云清然坐在浴桶里,小厮帮他擦着背,忽然正在擦背的手摸到了他的胸前,云清然原本闭着的双目忽然睁开,一把抓住那两只乱窜的手,向后一拧,然后从浴桶里站了出来,一脚踢了上去,来人一声闷哼,摔倒在地上。
“来人,拉出去杖责三十,打不死就给我撵出去!
今晚是谁在外面值夜?拉出去打二十板子,再有下次,直接打死!”
云清然披着衣服站在那里,冷冷的说道。
“侯爷饶命!
侯爷······”
那侍女刚要求饶,就被人捂着嘴拉了下去。
云清然嫌弃的看着自己胸前,“来人,换水!”
连换了三次水,云清然才觉得稍微舒服了点,他换好衣服,抬脚去了。
邢岫烟还醒着,白日睡多了,晚上反而睡不着了。
她躺在外边,里面,嘉嘉瑛瑛横七竖八的睡着,云清然见状,笑了,“元贞呢?”
邢岫烟笑道:“尿了,乳母帮他换尿布呢!”
云清然笑着握住邢岫烟的手,“你受苦了。
我已经找太医问过了,太医院有个秘方,吃了不会受孕,还不伤身。”
“那敢情好,回头等我出了月子,再吃。”
邢岫烟笑道。
“说什么呢,是我吃,你才生完孩子,哪能吃这些。”
云清然笑了,“那药也不必经常吃,三个月服用一次就好了。
嘉嘉瑛瑛还小,元贞也小,咱们不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