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君尧合上杯盖,眉眼里闪过一丝冷冽,语气也瞬间不善:“看来皇姐是成心要插手我的家务事了?”
“东宫里的事本宫无心过问,只是……”
颜漪岚的语气平平,突然间话锋一转,掀起了整座大殿的紧张气息。
“若这件事关乎到废黜太子妃,那么太子就休怪本宫不允了。”
早就料想得到颜漪岚必定是为了此事而来,颜君尧敛袖,抬头望向颜漪岚,冷笑道:“怎么?我不过是在处置我的嫔妃,皇姐何必如此动气?”
“还是说,因为我动了皇姐的人,所以值得皇姐这般大费周章的……”
颜君尧的这番话,犹如冬雪过境,满殿瞬间沉寂下来。
凝着死寂的沉默,颜漪岚极轻地嗤笑一声,笑意始终未及眼底,“既然太子明白,就应该知道,本宫的人,岂是能任人随意处置的。”
“凝醉作为太子妃,在东宫的这些时日里不守宫规,没有半点规矩可言。”
颜君尧说着,目光在颜漪岚身上一转而过,意味深长地笑道:“大抵正是仗着皇姐的偏袒宠爱,所以才会如此无所顾忌、目中无人,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
颜漪岚凤眸微眯,她不动声色地睨了颜君尧一眼,略一沉吟:“没有规矩可以慢慢学,凝醉毕竟是从将军府里出来的,礼数规矩就算有不周全的地方,也不至于出多大的纰漏。”
颜漪岚的话一语双关,她低头抿了口茶,语气淡漠却不失威仪。
“倒是太子,对待自己的太子妃都尚且没有半点的宽容和大度,将来又如何心怀天下苍生呢?”
听出颜漪岚先是拿手握重权的大将军施压,如今又暗地里谴责他的一意孤行,颜君尧略微怔神,随即目光沉定下来,冷声道:“皇姐误会了,规矩那些尚可不提,只是今晚凝醉未经我允肯擅自离宫,却只字不肯对我提及原因,我若是再纵容包庇她,如何令东宫的嫔妃信服?”
颜漪岚微怔,她来时走的匆忙,倒是未曾耐心听东宫的探子回禀详细,如今听颜君尧的这番说辞,竟是姜凝醉自己自投罗网?
这般想着,颜漪岚一言不发,她略微侧头,视线准确地捕捉住站在殿中的那道瘦弱身躯,神色闪过一丝迟疑。
凝醉,你并不是蠢笨之人,也非看不清当今的形势,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颜漪岚侧头去看姜凝醉,姜凝醉察觉到她灼烈的目光,亦抬起头来看她。
敞亮的大殿里,姜凝醉的脸色苍白若纸,没有半点血色,她身上湿透的衣衫还在滴着水,像是餍足了鲜血般凄艳刺眼,散着沉沉的寒意。
姜凝醉的目光冰凉,仿若直刺心底一般的冷锐,幽黑的眸子沉静不变,谁也看不清其中隐藏的波澜。
“那些都不过是太子的一面之词,”
颜漪岚的话虽是冲着颜君尧而去,但是她的视线却自始至终落在姜凝醉的身上,声音透着沙哑。
“凝醉,你可有要说?”
姜凝醉闻言,望着颜漪岚的方向默然出神,她那双幽黑明亮的眼里平静得如同不起丝毫波澜的湖泊,干净却深不见底。
不知怎么地,颜漪岚总觉得姜凝醉的那双眼里虽然淡漠到近乎无情,但是里面却似乎含着无数的情绪。
虽欲言,却又止。
微微摇了摇头,姜凝醉苍白的脸上瞧不出悲喜:“没有什么可说的。”
姜凝醉这番话,无异于是在认罪,可是颜漪岚分明听出了,其间藏着的微不可觉的委屈和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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