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皇后这边自顾自的盘算着,颜漪岚光是瞧着她那副神情,心里就了然了七八分。
颜漪岚仍旧是一径的媚笑,她撑着头打量着宁皇后兀自叹息的表情,好笑道:“来了就来了,届时吩咐礼部按照往年规矩准备便是,这有什么可值得商量的?”
“准备的事宜自然是没什么可商量的,母后话里的意思,皇姐当真不明白?”
听出颜漪岚话里避之不谈的态度,颜君尧索性冷笑着把话挑明,“若是北央王追究起当年两国的婚约一事,皇姐打算如何处置?”
北央王对待颜漪岚的心思自是不必多说,光从这些年他对待颜国的态度上就能窥探一二,之前因着颜君尧尚未回宫,所以此事一直拖延了下来,如今随着颜君尧回到大颜,那么北央王这一次的到来,必定带着不同往日的意味。
颜漪岚哪里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甚至心知肚明颜君尧步步逼问的态度,不过是希望借了北央王的势力,逼迫她交出权力远嫁央国罢了。
这的确是颜君尧手里的一颗好棋,不论颜漪岚答不答应,他都绝对是坐收渔翁之利的那一方。
想着,颜漪岚微抬起头,她的眉眼微微的眯起,凝成一抹异常深邃的笑。
“央玄凛纵是要娶,娶的也是本宫而非太子,这事怎么算,也轮不上太子你来过问。”
颜君尧并不在意颜漪岚语气里透露的危险意味,只是轻蔑地笑了起来:“可怜了那北央王还尚不知晓,皇姐之所以不愿意嫁他,是因为皇姐偏爱的不是旁人,而是我的太子妃。”
说着,颜君尧看见颜漪岚眼里瞬间凝固的笑意,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快意。
“不知日后某一天凝醉想起来的时候,面对皇姐这个表面上处处宠爱她,实则却亲手毁了她的人,会作何反应?”
“太子!”
宁皇后神情一怔,似是对于太子话里的事情尚不知情,只能瞠目怒瞪着他,喝道:“不要再说了。”
“母后还不知晓吧?”
不知想起了什么,颜君尧的愤怒和恨意在这一刻全部涌了上来,他指着颜漪岚,笑得张狂。
“凝醉虽说是我的太子妃,但是从头至尾占有她的那个人都不是我,而是她!
是我的好皇姐,母后的好女儿,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她干的!
她占有了我的太子妃,她让我吃了这哑巴亏,是她,都是她!”
宁皇后不曾知晓还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她脸上一片风雨欲来的沉默,只是顺着颜君尧的手望向颜漪岚,目光逐渐暗淡下去。
“太子所说,可都是真的?”
似乎殿内所有荒唐的闹剧都与她无关,颜漪岚自顾自地抿了口酒,突然低哑浅媚地笑了起来,她的眼睛悠悠地抬起来,脸上的表情淡漠而坦然,没有一点躲闪和愧意。
“儿臣刚刚想了许久,发觉竟然没有什么可替自己反驳的,因为,太子所说的都是事实。”
“凤仪!”
宁皇后诧然起身,繁复的宫装掀动桌宴,打翻了身前的琳琅酒杯。
“你怎么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颜漪岚尚未成为长公主之前,她的封号便是凤仪。
自颜王去世,颜漪岚被封为长公主,这个封号便随之被取缔,颜漪岚已经许久未曾再听到宁皇后这般唤她了。
只可惜今日再听到,竟是因了这样荒唐的场景。
想着,颜漪岚并不说话,她的眼里闪过无数的神情,最后留下那么一点无奈和沉默。
宁皇后看着看着,突然喉头一阵发紧,心间饶是有着无数疑惑和愤怒,但是却突然沉默了下来。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