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雨回来啦。”
几个牌友都是同个小区的,经常凑一桌打牌,因此也认得她。
她“嗯”
了一声,笑意也比往常更敷衍了些。
“哟,我们的大小姐回来啦。”
舅舅带着三分揶揄冲她道。
她忍了忍才叫人:“舅舅。”
想着从此就要搬走了,亲人一场,礼节上也该和外公外婆打声招呼,便又去敲了敲外公外婆家的卧室门。
外公外婆在看电视。
见她进来也只是随便寒暄了几句,便又将注意力转向电视节目了。
松雨也并不失落,连母亲都未曾受过重视,何况是她。
自己的礼数尽到了便好。
从外公外婆的房间出来,便听到舅舅在厨房嚷道:“松雨,过来帮下忙,把这几碗酒酿小圆子端给客人。”
她差点就习惯性地走过去,只是突然心硬了起来,站在厨房门口,冷冷道:“舅舅,我是回来收拾行李的。”
她舅舅的脸也瞬间一冷:“怎么?你以为你是攀上什么高枝了?你妈自己也不过是给人当保姆,人家说不定是图你半大不小能蹭个免费劳力,买一送一的玩意儿!
你真以为你是去豪宅当千金大小姐的?”
松雨气笑了:“那舅舅你说你给我统共开了多少工资?我比较看看哪边比较划算!”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客人都在,你也不怕丢人……”
“你的客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松雨压根看不上那些人,过去寄人篱下还要卖个乖巧,如今干脆不打算装了。
说完,她自顾自进了自己借住的北屋,门一关开始专心收行李。
值得带走的东西并不多,母亲的个人物品早在去南家打工时就搬去了,她自己的四季衣物、书籍文具,加起来也就一个28寸的行李箱。
拖着收好的行李出房门,含含糊糊听到舅舅在怂恿外婆提“赡养费”
的事,她猜到一些,但也懒得多问,选择装傻。
她把这里的钥匙交还给外婆,礼貌地说了句:“那我走了,你们保重身体。”
“松雨啊,那个……”
外婆叫住了她。
她停住脚步,看向外婆,又看看舅舅,心知外婆终究没有经受住自己儿子的怂恿。
“外婆你说。”
她倒要看看对方“胃口”
有多大。
“你和你妈虽然往后不住这儿了,不过生活费方面……”
松雨也不客气:“我们人都不住了,哪儿来的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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