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也很少出来旅行吧?你不开心吗?”
松雨道。
南烈踱步到窗边,望着海边细软的白沙和摇曳的椰林,道:“还不错。”
松雨也扑到窗前,大声喊道:“这里好美好美呀!
我好喜欢!”
南烈扭过头看她,唇边也笑意渐深:“嗯!”
葛夏对着挨在落地窗边的两个孩子摇头道:“松雨,别光顾着发疯,抓紧时间把行李收拾一下!
阿烈,你坐飞机累了的话就沙发上坐一会,或者干脆躺一会也可以。
等吃饭南先生会叫我们的。”
松雨这才从亢奋的情绪中稍稍走出来。
一边和母亲一起整理行李,一边还不忘大量房间的陈设。
她没住过酒店,尤其是这样高级的套房,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奢华。
南烈说,他想先洗个澡,葛夏放下手里的东西预备去帮忙,却被他婉言谢绝了:“我就简单冲一下,自己可以的。”
松雨抿嘴笑道:“小阿烈害羞了。”
南烈没理她,有些用力地关上了浴室门。
松雨见他是空着手进去的,就从他的箱子里找了一套换洗衣服,敲了门递进去:“阿烈,你衣服都忘拿了,一会怎么出来?”
“嗯嗯……我等下拿。”
他的声音听着闷闷的,还有些喘,松雨不放心便开大了门进去。
见他正在和圆领T恤“大战”
,整个脸还蒙在T恤里没探出来。
松雨明白,他的肘部不能完全抬高伸直,所以穿脱衣服才这么困难。
她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胸口的手术疤痕,那应该是他心脏手术留下的。
“出去。”
他的声音充满懊恼。
她伸手轻轻替他把T恤从头顶扯下来。
他的头发被搞得有些凌乱,一双眼睛红红的看着自己,显得暴躁又可怜兮兮的。
“我真的可以自己穿脱衣服,就是比较慢一点……你下次别管我了。”
他颤着声说。
“是我不好。”
松雨心里酸酸的,“我应该相信你。
你慢慢洗吧。”
她把他的换洗衣服留在了浴室,退了出去。
“阿烈没事吧?”
见她出来,葛夏压低声音问。
她摇头。
水声在十五分钟后停了,又过了一刻钟,南烈才从浴室里出来。
松雨松了口气。
“阿烈,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好吗?”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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