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弄巧成拙,我亲手杀了我的儿子。
我以为我可以为他造一个美梦,让他短短的一生少一些遗憾!”
南锡民流下泪来,语气满满悔恨,“也许我应该趁早想办法让他远离你,不——是让你远离我的家庭,他也不至于陷得无可自拔……”
“我会走的,只要他能活。”
急救室的门打开,松雨站起身,擦干眼泪跑了过去……
南烈暂时度过了这一关。
可是,经过医生会诊,他的心脏已经再也等不起了。
没有合适的供体,治疗团队给出了另一个方案——人工心脏。
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南锡民几乎立即就接受了医生的建议。
可是南烈却一口拒绝了。
他对于那些用成功案例劝说他的话置若罔闻,脸上与其说是写满“一心求死”
四个字,倒不如说更像是“生死与己无关”
的漠然。
松雨每回过来站在病房门口,他不赶她、也不招呼她过来,仿佛她是一团空气。
到了第四天,还是松雨先憋不住了,也不管他会不会抗拒,靠近他的床头,道:“阿烈,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你要是死了,可不便宜我了吗?”
他很虚弱,连眼珠都似乎转得吃力,眸光也黯淡:“罚你?我为什么要罚你?我只是在骂我自己,我是多么异想天开,才会错觉一个头脑正常的女孩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一个只剩一口气的畸形人?”
“不,别这样说自己……”
她心痛如绞。
“我难道不是吗?”
他的嘴角扯动,笑不似笑,哭不似哭,“别演了,这一次,我不会当真了。
我要做一个……聪明的……残废……我想,眼下最‘识趣’的选择,就是爽快地死掉……一个像我这样的怪物,活在世界上实在太碍眼了……”
“江松雨你走吧,别再刺激他了。”
南锡民把她赶至门口。
松雨在走廊上冷静了半分钟,再次推门进去。
“阿烈,不管你现在是爱我、恨我,只要你活下来,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你如果不放心我的目的,我们可以婚前财产公证。”
她半跪在他的床前,把手里的一个东西塞进他的掌心:“去做手术吧,即便要惩罚我,也需要足够的时间。”
“你确定不后悔?”
小小的金属链子从他的掌缝中滑落——是这次抢救时被取下的情侣款套娃项链。
“你不觉得你现在再给我这个东西,特别像个笑话?”
松雨把他的那根链子戴到自己脖子上,故意不顺着他的话,自顾自地道:“也是,你快要做手术了,到时还要摘掉,我替你保管。”
南烈没说话。
她知道,他这是答应手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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