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被窝里摸到了他的手,轻轻握住了它。
“放开!”
他无力地抵抗着,眼中有了雾气,“你在换着方式嘲弄我吗?”
“阿烈,过去我是骗了很多次,可我也骗了自己很多次!
我不敢爱你,我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上一个残疾人,当南叔叔给了我一个听上去很有诱惑力的选择时,我下意识地就为自己的心动找到了更合理化的解释。
我对你的感情,好像只有为了钱才说得通!
阿烈,事实不是这样,你现在就算一文不名,我也愿意嫁给你。
但我也必须坦诚地说,那是因为过去你和南叔叔已经给我创造了太多的条件,让我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得到良好的生活,在这个基础上,我大概才有勇气和精力去爱一个人、去付出感情。
当温饱都不能保证的时候,我可能没有余力去谈爱,因为爱情本身就是很奢侈的东西!
我不超然,直到现在我都骨子里是一个现实的人,可是阿烈,你现在就在我的现实规划里——非常非常重要、非常非常宝贵、非常非常喜欢的一部分!”
南烈嗤笑了一声:“江松雨,你真的很自私、也自信得很莫名!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
“我当然不能掌握一切,比如我想让你长命百岁,这就肯定不能。”
“清醒的认识。”
“我以前在你生日的时候许过一个愿望,希望你再多活十年。”
她将他的手握紧了些,“那时候我真坏啊,居然在别人生日的时候咒人去死!
你下个生日的时候,我要把那个愿望收回,重新许一个。”
“那时候我几岁?哦,该不会我每年生日你都会许一个类似的愿望吧?”
他幽幽地道,抽出了被她握住的手,不无自嘲地说,“你还不够狠,十年太久了,你完全可以加快一点进程。”
“那年你大概十九岁,虚岁周岁忘了。
总之那时候许完愿,我就做噩梦了,做梦梦到十年后,我出现在你的葬礼上,你的遗像直愣愣地盯着我,我心想不是还有十年时间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然后我被吓醒了……醒来就有点后悔,后悔自己许了那么糟糕的愿望。
“怎么?你是要告诉我你良心未泯?”
“阿烈,我们去办公证结婚吧?”
她没有正面回应他,“我知道现在的你很难相信我,所以我们可以先公证婚前财产,再领结婚证。”
南烈沉默了半晌。
屋里很安静,贴着枕头,隐约听得到机械心脏在南烈体内工作时的“嗡嗡”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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