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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看了眼钟,该去机场了。
她没有迟疑,拉上行李箱,踏上归国的路。
飞机落地。
机场已经有人来接她。
“阿烈!”
她朝他的轮椅小跑过去,脸上堆出满满笑意。
“松雨,我们回家。”
他的眼睛里全是流淌的温柔。
“好。”
她把行李交给他身旁的男保姆季叔。
母亲去世后,季叔接替了保姆的工作。
南烈那会也大了,日常起居由年长的男性工作人员照顾会更方便些。
除此之外,有时身体情况不好的时候也会请特别护士来家里。
除了心脏方面的问题,南烈的行动因为关节挛缩的旧病复发日渐不便,松雨上一次放假回国,他还能走路,这次来却只能坐在轮椅上了。
松雨没有问他何时再次手术矫正的事。
她听南锡民提过,南烈目前心脏的状况已不适合再承受较大的外科手术,南烈四肢挛缩复发情况很复杂,手术恐怕也不是一次能完成,他的心脏恐怕负荷不了这样的风险。
倒是南烈上车后自己提起了这个话题,他几乎是带着歉疚的表情说:“松雨,半年不见,我残废得更厉害了……”
她看着他的脸,心里暗暗发笑:就算能走的时候,也没有比现在的样子好看多少好吗?有什么本质不同?
“没有的事。”
她很自然地抓握住他的手,却不看他的手一眼,“养好身体最重要。”
她真心希望他再多活几年。
他可以死,但最好不是现在。
她不讨厌他。
平心而论,南烈一直都对她很好,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这样事事以她为先,她是知道的。
只是,当母亲去世,南锡民将一切条件摊在明面上的一刻,她就突然领悟了一件事:她和南烈的地位是不对等的。
也罢,既然要谈条件、数筹码,她仅有的筹码就是南烈的一颗真心。
要赢,她就不能再押上自己的一颗真心。
一无所有的穷人,一旦对比自己地位、力量高出一大截的人倾注真心,会一点赢面都没有。
做交易就要有做交易的自觉,别扯那些多余的。
年少时的一点点真心实意,也都被时光的蠹虫啃噬殆尽。
南烈从她的掌心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放心,一时半刻还不会。
我还想看到你成为潮玩设计师呢!”
松雨道:“说起来,如果不是你劝说南叔叔,我说不定会做一名护士了。”
松雨回忆起当年她因为父母出事分心,高考考砸了之后,南烈向他父亲提出送她出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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