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两次后,他也就不再抗拒这种两人亲密游的形式了。
照顾他当然不容易,虽然订的是最好的住宿,卫生间也很好用,让南烈可以独立上厕所、洗澡。
但他毕竟是个四肢残疾的人,有很多时候是需要她帮忙的。
比如穿脱复杂一些的衣服,他或许勉强也可以做,但松雨不可能看着他满头大汗地和一件衣服或者一条裤子“作战”
半小时。
“阿烈,以后和我单独在一起时,都由我来给你穿衣服。”
“好。”
他不情愿又没办法的样子很可怜。
松雨其实在给他穿衣的时候,心里也有些烦闷,只是不能表现出来。
男朋友是个衣服都穿不好的残废,真是可悲的一件事。
只是看着南烈全程不安地看着她为自己套上衣服、袜子,像个犯错的小孩的模样,她又心软了,他又何错之有?他们两个,只是各有各的不幸。
能在精心编织的幻象中抱团取暖,也是一场缘份。
松雨看着他的手握笔的手越发不灵便,需要手口并用的时候越来越多,心里也是很不好受的。
她自告奋勇给他调颜料,减轻他的负担,他也欣然接受了。
她严格盯紧了他的作画时间,防止他过于疲劳,一到时间便不容商量地拿掉他的笔,不等他温柔抗议便跳坐到他腿上,吻掉他嘴边因为叼笔时间久淌出的一点点口水。
每当这种时候,她特别喜欢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无论她同样的路数来多少次他都纯情得像个少年。
“松雨、松雨……你实在不该属于我……”
“松雨啊,你喜欢我什么?我是残废啊!
你这个傻子……”
“松雨,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叼着笔流着口水的样子有多恶心,你为什么可以吻这样的我?”
……
他常常在她亲吻他之后,眼神深邃忧郁地看着她,发出各种叹息。
松雨回答他说:“你若不情愿,可以推开我呀!
可你没有。”
他委屈又深情地道:“松雨,还要怎样用力推开你呢?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啊……”
“我是残废没错,可是我的心并没有死掉!
它病着,但它在跳,跳着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你,也许也会暗搓搓想得到你……”
“松雨啊,如果你离我远远的,我也只敢远远看你,可是你偏偏离我那么近,让我顾不上自惭形秽,这样一副残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回应你的爱,日积月累,我管不住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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