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齐嘉,她没有解释,只是轻笑着脱下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故事分享会结束,我们进去吧。”
“松雨,”
齐嘉叫住她,“财富上,我也许永远比不上大名鼎鼎的南氏集团,可是,你要的生活,我想我也可以给你,你不需要在我面前伪装自己的野心,因为那东西我也有,我不认为是坏事,我们可以……”
松雨承认,齐嘉的条件非常优越。
除了是“私生子”
这个身份略显尴尬,其余都无可挑剔。
如果没有南烈的存在,她大概都等不及齐嘉向自己抛出青眼,就会主动想办法“上位”
。
即便是现在,她都有一瞬间的动摇。
但她还是拒绝了他:“我还没有可恶到要杀人的地步。”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南烈没有和自己正式在一起,兴许他还可以接受她另有所爱;但现在的他,完全沉浸在她精心编织的迷魂阵中,他固然希望自己死后她能得到幸福,但在他所剩无几的日子里,一旦捅破了那个虚假的爱情迷阵,只会加快他的死亡。
这些年他所有卖画的钱,都已经转给了她。
更不用说从小到大对她的种种好,她必须承认她就是心软了,心软到只想让他安宁地走。
实在嫁不成他,就算了,她已经不想逼他了。
要是奇迹发生,短时间内能找到匹配的心脏,并且手术成功的话,她还是愿意嫁他,一年或者两年,五年或者十年,她都认了。
这些结果,每一个都好过让他现在得知真相,立马一命呜呼要强。
齐嘉道:“好,我可以等你那边结束。”
松雨没有回过身,仍拿背影对着他,摇头:“不,你等不了。
我太了解和我一类的人了——如果是三五个月,或许可以,那还是在没有更好其他选项的情况下。
但如果是未知的时长,我们不会去冒险等待。
何况,连等待的结果也是不可掌控的。
你或许对我有些兴趣,但远远没有到非我不可的地步。”
她停顿了一下,道,“还有,我准备年后辞职了。”
齐嘉没有说话,只是快步跟了过来,替她抵住了了露台与宴会厅之间连接的玻璃门。
“谢谢,在我心里,齐老师一直是个有风度的人。”
这句恭维发自真心。
她忽然觉得心里松快不少。
“也许你说得对,你看穿了我。”
齐嘉道,“只是,你对自己的分析却未必准确。”
“怎么说?”
她倒是有兴趣一听。
“你刚才说,如果一件事等待的时长未知、结果未知,你不是不会冒险等待的——可是松雨,告诉我你这些年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把松雨一下子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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