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心脏终于晃悠悠的落回原处,这才发现浑身肌肉都紧张的僵硬了半天。
“睡个回笼觉吧,爸守着你。”
他把苏团团放回床上,低声边说着,边凑上去吻了吻小东西嫩乎乎的额头,睁得圆溜溜的眼睛,秀气的小鼻尖,嘟嘟的脸颊,还有粉嫩嫩的小嘴巴。
苏冉博晕乎乎的用小爪子抓着盖到下巴颏上的被子边边,感到浑身都被他爹身上浓重的成年男子的味道给笼罩了,脸上被温软潮湿的一下下亲过,直到他爹重重的亲在他的嘴巴上,终于忍不住一颤,紧紧的闭上眼睛。
和自己比起来坚硬很多也大很多的嘴唇,直接就盖住了他的,带着淡淡的烟味,还有他说不出的味道,轻轻的磨蹭着……他困惑且迷糊的想到为什么会觉得喘不过气呢,为什么浑身都发软呢……
“睡吧……”
他爹的嘴巴终于移开,轻声在他耳边低喃。
苏冉博迷迷瞪瞪的瞅着他爹,过了没一会儿就慢慢闭上眼,呼吸变得均匀起来。
半晌,Mark缓缓的起身,大手轻轻的摸了摸苏团子的额头,带上门走了。
这一耽误就隔了十来分钟才下来,等Mark回到原位盘腿坐下的时候,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Mark,”
伊森忍不住问道:“难道你没有——?”
“没有。”
Mark皱着眉,表情阴郁无奈的抓了抓短发,“我儿子……还不知道。”
话一出口,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变了。
这种事情……在正常不过。
费多尔更多的露出一种悲哀的表情,就算……感情再深厚的家人,也有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更何况是这么恐怖的异变——几乎可以称作怪物。
母亲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父亲驱逐他出家族,骂他是怪物的那一天,他热爱家人的那颗心……已经死去。
“没关系,Mark……别担心。”
伊森打破了沉默,带着淡淡的笑意说:“无论是家人,朋友,还是即将认识的某个陌生人……总会有一个人能够完完全全的接受你。”
他互相狡黠的眨眨眼低声说:“我觉得团团很有那个潜质——而且孩子总是对父亲充满了依恋,尤其在你是他唯一的依靠的时候。”
即使才认识这对父子不久,他也可以看出来他们对彼此的深刻感情。
那个可爱的小家伙爱撒娇爱捣蛋,但是撒娇,也是因为拿准了对方对自己的重视,才可以无所顾忌的进行啊。
要相信。
温和的青年微笑着,下意识的向身侧靠去,随即腰后就伸出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稳稳的搂住了他,强大且让人安心。
“我今年二十八岁,参加异化剂实验的时候,比我哥哥凯撒还有克里斯他们还要早一年。”
伊森悄悄和腰上的那只大手相握住,指缝相合,“我算是整个DeltaForce最早一批参与实验的特种士兵,但是我们那一批,实际是实验伤亡最惨重的一批。
第九研究所给军方的报告根本没有提,所有人都以为凯撒他们的第一分队接受的才是第一次实验————”
凯撒皱起眉,伸出另一只手不再避讳的从身后环住颤抖的人,把他搂进怀里。
他微垂的眼睛闪了闪,似乎也想起了那段悲惨的往事。
伊森平静了一点,眼角通红的继续说:“我的战友都相继异化失败,但是那时候……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们绝大多数士兵都把实验当做一次上级的命令,一次例行检查——一个单纯的临床研究!
可是我错了……我在几天后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动物……一条蛇。”
一条巨大的蛇。
周围的研究员喜悦的表情也改变不了这一点,改变不了他变成了动物的事实。
一个人,一个以人的身份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竟然变成了完全的动物?!
然而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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