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的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少年运动后的气味一阵阵扑过来,江谣的耳朵越来越热。
“好了好了,歆宝宝,真的可以了——”
再吹老姐都要挂了,不是痛死就是痒死!
“家姐,三哥还没有吹呢!”
江谣看着他们三哥面红耳赤、要发火的样子:“不用了,三哥还有事要先走了,我们回家吧!”
回家好好用黄道益活络油擦擦。
“走了!”
看着木呆呆还不肯走的三哥,江谣福至心灵:“不会告诉你爸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伤的。
是吧,顺逸顺歆?”
“不是,我看见是三哥哥撞家姐的!”
顺逸虽然不吭声,但满脸的仇恨马上可以爆表,一脸傻萌傻萌的。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们,快回家。
别跟你爸说啊,就是姐姐自己撞的!
听见了没,说的人没有睡前故事听啊!”
“说就说,有什么好隐瞒的!
喂,我给你的东西你喜欢吗?”
三哥不满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江遥揉着伤口:“我自虐啊,喜欢个屁!”
也不管三哥怒火冲冠的样子,自顾扯着俩小子走了。
是啊,人家三哥怕什么,从小欺负她还没欺负够吗?她只怕三妹儿知道后脑子不清楚,到时两人又起争斗,忒烦人了!
教育了一路,一进屋,顺歆总算记住了,一看到江总马上大声说:“爹地,家姐说的,她的肚子不是三哥哥撞的!”
哎呦呦,顺歆,你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杰出代表哪!
江三妹一听,两条柳叶眉立马竖成了剑眉,杀气腾腾走了过来,掀开衣服边儿就看——难怪顺逸那样,真种真传!
“妈,去房间。”
江谣小声哀求,她真怕这个便宜妈当众脱她的T恤。
“走!
梁阿姨,拿黄道益去大小姐房间!”
拖拖扯扯走到了房间,关上门,江谣松了一口气。
她可还记得大前年在大宅,江顺慈挠了她的脖子、锁骨后三妹的过激反应——扯着衣服边就往上拉,衣服蒙着她的头,还没扯下来,三妹就鬼喊鬼叫起来,让来客看她女儿被抓红的伤痕、流血的伤口。
也亏得是衣服罩着头,不然江谣怎么做人哪?
因为粗暴简单的拉扯方式,连小背心都带上去了,啥都一清二楚显露在闻声而来的人们面前。
反正江谣从那以后三年没去过大宅了,一想起来,脸就火辣辣地臊得慌。
她经常想,自己要不是重生的,会变成什么样子?跟三妹一样大大咧咧、放荡任性?唯唯诺诺,胆小内向?还是破罐子破摔?
梁阿姨说最好先洗澡,擦干水后再涂黄道益,不然湿气会进骨。
江谣点头,走进洗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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