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振英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打听一下,也不知道许清明家里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不论他什么情况,但凡他能拿出这么多钱来,也足以证明他不可小瞧。
这么看来,这门亲事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了。
有的人就是贱,许清明这样一脸淡漠,反倒让陆振英气势上先弱了三分。
看这年轻人的态度,根本也不是多么讨好多么殷勤,陆振英不免有些怯了,反倒陪起了小心,自己便在心里告诫自己:适可而止,万一哪儿做过了头,这年轻人一恼之下就此作罢,这事情可就黄了,凭他这长相,凭他捧着这些钱,想娶谁不成?到时候可就轮到她懊悔了!
这么一想,陆振英还真是嚣张不起来了,哪里还端的出“准岳母”
的架子?听到许清明一口答应了五千块钱,陆振英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连嘴角都忍不住翘起来了,忙问道:
“什么条件?你说出来。”
“陆家接了彩礼,香穗就算是我的人了,我打算随后就把她接到我家去。
往后她的事情,也该由我做主,我不希望娘家人再多干涉。”
这句话清楚明白地说出来,便像是把什么东西砸到了陆振英脸上,陆振英脸色立刻有些挂不住,连王中春也坐立不安了。
陆振英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本能地就想发火骂人,但瞥见许清明那淡漠的笑意,再一想到五千块钱的彩礼,心头火便像是浇了一大盆凉水,顿时就熄了。
“她进了你家门,往后就是你家的人,有什么事情,自然是听你的。”
这样的对话,让经多见广的媒人也忍不住在一旁咋舌。
单单从许清明的话来听,字面上的意思,那就是你们拿了我的钱,往后陆香穗就是我的人了,我想把她怎么着就怎么着,你陆家管不着。
陆振英居然也答应了!
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好。
明天我就把钱送过来。”
许清明微微一笑,转向一旁的媒人,“二姑,明天再劳烦你跟我一块来一趟,把钱送来,顺便把香穗带回去。”
“那个……这样带走总不好,说出去不好听。”
陆振英吞吞吐吐地说,“要不,你索性办个喜事呗?对外边也好说话。
咱这农村,十五六岁出门子的,也不是没有,喜事办了,也能光明正大,领不领证的也不打紧。
香穗去你家生活方便,亲戚朋友也好贺喜添箱,我这边也收收人情来往。”
言下之意,你何不正经仪式地娶过门,陆家能收入一笔嫁女的添箱礼钱不说,面子上也能过得去。
“有什么不好说的,就说订了亲香穗跟我帮手去了。”
许清明毫不为意,语气淡然地表示,“我临时没打算办喜事。”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
“这往后是我跟香穗的事了。”
许清明一句话把陆振英堵了回去。
刚刚才说过,往后的事,陆家管不着。
双方见面,废话少说,简单几句敲定,各自都很痛快。
等陆香穗悄悄靠近堂屋门口,屋里已经把这事情谈妥了。
******************
陆香穗是被她哥陆高远叫来的。
一整天,陆香穗把自己关在她住的西里屋,一个人默默无语地呆着。
她毕竟才十五岁,猛一下遇上这事情,心烦意乱的,直接念头就是想逃。
她琢磨着,悄悄地离家出走,到南方打工去。
她上过学,能吃苦,不怕累,只要勤快本分,到哪里都不愁养活自己。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