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好,他回来的不晚,如今她好好地在自己的保护下。
许清明想到这儿,端起用过的碗筷,笑着安慰陆香穗:
“香穗,你呀,自己还病歪歪的呢,就别操心那么多了,凡事有我这当哥的在。
你回床上躺一会子去,我去镇上供销社给你买个蚊帐,这两天匆忙,都没顾上买,不然晚上蚊子咬你。”
端着碗走到门口,许清明又回头交代她:“香穗,我把大门从里头拴上,免得有谁闲溜门子来打扰你。
厕所在大门外靠着院墙,你需要出去可以从里头打开门,回来你再拴上。”
从里头栓门?陆香穗憋不住好奇问道:“从里头栓门,那你自己怎么出去?”
“这还不简单?从院墙翻出去。
咱家那木瓜树,我五六岁时就能踩着树杈爬上院墙。”
许清明笑,露出几分得意的样子,重生的他总是过分老成,前世悲苦绝望的经历,使他变得冷硬淡漠,跟她在一起,许清明心态也轻松了许多。
******************
许清明再一次出门去镇上买蚊帐,陆香穗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推出自行车的声音,栓门的声音,知道他已经走了。
她躺在床上出神。
躺了一会子,也不知是休息足了,还是那一大碗生姜鸡蛋汤起的作用,她觉着有几分精神了,躺得太久,便又起来坐着。
从小木窗看看外面,明晃晃的大太阳照着,时间已经到中午了。
许清明就那么把门从里头一栓,自己翻出院墙,骑上车就放心地走了,此刻这整个家里只剩下她独自一人。
陆香穗忽然想,要是自己趁着这机会逃掉呢?
——打开门闩,出了门往西就是大片大片的庄稼地,春玉米和高粱都长得多高了,一片片的青纱帐,尽管离开好了,只要有心躲藏,等许清明回来,大概是别指望再找回她。
她可以去外面打工,哪怕打.黑工,有手有脚的也饿不死。
不过……陆香穗起身走出堂屋,靠着门框看着整个小院,她要是真这么逃掉了,许清明怎么办?认倒霉?也不知道他那些钱怎么来的,来路正不正?背了多少债?她逃掉了他怎么办?陆香穗垂下头,回到里屋继续躺着无聊。
她不能干这么坑人的事情,这许清明的做法虽然让她心里抵触抗拒,但他也并不像是个坏人,再说,追究起来,这件事要怪得怪她爸妈,要是她从陆家成功逃掉,许清明自然也不会付出那五千块钱,如今已经到了他家,她这么逃之夭夭,不是把许清明坑惨了吗?
陆香穗太清楚自己的那个妈了,要是她这样逃掉,陆振英不光不会退还许清明一分钱,说不定还闹上门来要人,反倒讹诈许清明。
陆香穗就这么胡思乱想间,不觉得一个多钟头过去,许清明回来了。
他先把自行车停在门口,踩着车后座轻松翻过院墙,自己打开门闩。
许清明把自行车推进院子,拎着新买的蚊帐进了屋。
他哪里知道,陆香穗纠结这半天,差点就一走了之了。
他轻手轻脚掀起里屋门上的布帘子,见陆香穗斜靠在床头休息,就笑着把手中的蚊帐给她看。
“给你买了个水红色的,我寻思小姑娘喜欢这颜色。”
陆香穗看见许清明,忽然有些心虚,刚刚她还琢磨着要逃走来着。
她看看那个蚊帐,鲜嫩的水红色,虽然团成一团,也看得出上头滚了同色的流苏花边和穗子,大约是当地年轻人结婚才会舍得买的那种。
“饿了吧?我在镇上转了一圈,没找着卖生姜的,得等逢集去买了。
这一转悠,晌午饭都耽误了。”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