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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明安只好强行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让他坐着,去拨开他肩头上的睡裙肩带。
绸质的睡裙异常光滑,没有吊带挂着,一下子就滑落下来,堆在腰际,露出了何慕白皙的胸膛,还有他胸口上一颗艳红的朱砂痣。
何慕浑身都是软的,晃了晃往前倒,额头抵在常明安的肚子上。
常明安有些不自在,飞快地捞起那件卫衣,帮何慕套上,像帮小孩子穿衣服似的。
何慕自己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脑袋依旧埋在常明安的肚子上,喃喃说道:“渴,想喝水……”
常明安摆弄着何慕,出了一身汗,哄道:“待会儿,先穿衣服,待会儿又着凉了。”
“嗯。”
何慕迷糊地应了一声,拉着常明安的手臂站起来,把掉在脚背上的睡裙踢到一边,两条白生生的腿露着,卫衣下摆足够长,遮住了他穿着女式内裤的下半身。
常明安让他坐下,蹲下来握着他的脚塞进裤腿里,搂着他的腰帮他提裤子。
何慕也不是完全不能动,但就是很享受这种被照顾的感觉,而且常明安的体温和味道都让他感到放松,就像失去自理能力的孩子,爬到常明安背上,让他背着。
常明安一只手托着何慕的屁股,另一只手把家里的保温瓶和薄毯带上,背着他下楼,把他塞到副驾驶,开了暖风,拿毯子给他盖上,去不远处的学校饭堂装了热水,回到车里,哄着何慕一口气喝下半瓶,然后踩了油门载他去医院。
何慕在车上就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梦里面,有个柔软的,有着好闻味道的怀抱将他包围,他搂着那个人的脖子,软软地说道:“妈妈,头疼……”
她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说道:“吃了药就没事了,妈妈给你唱歌。”
“小星星,亮晶晶,青石板上钉铜钉,小星星,亮晶晶,伊拉对侬眨眼睛。
小星星……”
何慕猛地醒了过来。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输液,身上盖了两层,一层是家里带来的薄毯,一层是常明安的外套,常明安正坐在他床边,一手拿着手机在看,因为怕他输液的手冷,所以把另一只手垫在他插着针的那只手下面。
天已经黑了,输液瓶已经差不多见底了,常明安忙站起来让护士换瓶。
何慕就这么躺着,眼睛眨着。
常明安见他醒了,问道:“饿吗?”
“一点点。”
常明安看着护士换了新的输液瓶,一言不发又出去了,十分钟后提着外卖的粥回来,扶着何慕坐起来,掀开盖子,要去喂他。
何慕不好意思地往后躲了躲,常明安愣了愣,也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只帮他托着粥碗,让何慕自己用没扎针的右手拿勺子舀着吃。
何慕一整天没吃了,一下子把一碗粥都吃完了。
常明安把东西收拾了,很自然地把手放在何慕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说道:“还有点烧。”
何慕红着脸撑着床要去穿鞋子,站起来去拿输液瓶。
常明安忙道:“怎么了?”
“去、去上厕所……”
最后常明安还是坚持着帮他拿着输液瓶,边走边提醒道:“手低点,别回血了。”
何慕站在厕所的小便池前,咬着嘴唇回头看了常明安一眼。
常明安忙转过去,分神去想点别的,但是身后的动静还是传到了他耳朵里。
可能因为只能用一只手,何慕拉裤子拉链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然后又隔了好久,才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无人的洗手间里存在感很强。
等到最后何慕说“好了”
的时候,常明安转过去,发现何慕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他整只耳朵都红透了,红色一直蔓延到耳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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