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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的瞪大了双目,而赫连正一派淡定的推开了欲要挣扎的美人,看着她的口中溢出黑色的鲜血,最终无力的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我这才意识道,原来酒杯中有毒,若是我刚刚喝了这杯中的酒,倒下的人可是就不止我一个了!
我惊魂未定的看着面前的酒杯,又望向了对面极是淡定的二人面目,心头这才如擂鼓彭彭作响。
“世子是何意?”
我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强作镇定之色。
这么抹杀了一条人命,赫连正毫无多余的神色,仿佛这手中的性命对他而言低贱如蝼蚁,甚是一文不值。
“莫大人,我这一招乃是警劝,亦是诚心同莫家合作,莫相如今已经暗中联络朝臣,赫连瑾无德无能,护不住朱雀之印,那么只好让有能力的人来担任王位,莫大人在皇上身边游走频繁,想必如同今日这样的事情做起定然是得心应手,就是不知,莫大人肯不肯如此助本世子一臂之力!”
平阳王世子此言一出,便将手中的一个瓷瓶放入圆桌的中央。
室中的气氛陡然一变,我料想不到,赫连正竟然会在此刻做出这等惊人之举,莫非他真的是等待这个王位等的心不耐烦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一言不发,想着今日是否还有小命从这里迈出,一面更是暗中后悔过于轻敌,如赫连正这般终日在权谋斗争坏境中斡旋的人,又岂会用君子之法来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见我将这瓷瓶拿的这般痛快,赫连正很快又对着我道:“莫大人真是爽快,若是今日之事败落,莫大人可要知道,莫家所有的人都难辞其咎!”
这般逼着我下水,我心中虽有气愤,但面上还保持一丝风度翩翩,将瓷瓶握在手中,我扫视了赫连正身旁的人,只见知鹤手轻摇纸扇,面色淡然。
就是不知,若是他知道了赫连正意欲杀掉司知鹤这个消息时,他还能淡定的起来。
我站起了身子,对着赫连正道:“世子是让我去下毒?我若如此做,皇上毒发,这事情定然瞒不了众人之眼,而到时候我被查出,莫家依旧会受到牵连,世子这么做,岂不是是置我莫家于风尖浪口处?”
而此时,赫连正却是笑得一脸无害:“谁说这是毒药?这里不过是本世子亲自寻得玉露琼浆,皇上自云州一趟回来,体内的毒怕是难解,此药同这毒相生相克,不过是将他体内的蛊毒再次催化而已,谁又会想到是你莫大人的作为?”
我一听,握着手中瓷瓶的手顿时一紧,与虎狼为伍便是这样的下场,为何莫无康竟然为了荣华富贵牺牲至此。
今天一看,平阳王世子多有隐忍,实则心性狠戾。
突然,有侍从的身影在门口显现,赫连正的神色一下子警惕了起来,对着对面的人道:“何事?”
门口的黑色的影子顿时对着赫连正道:“禀报王爷,*楼下隐约出现了皇上身边的人。”
此话刚落,赫连正的视线很快落在了我的身上,言语之间意味深长:“看来,皇上甚是担忧莫大人啊!”
“那如此,今日之会便散去,莫大人是时候该出*楼了。”
说着,赫连正起了身,轻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
我无言,冷了脸色收拾好手中的物品,这便迈出了步子,走了几步,我突然停了下来,对着身后的人道:“这*楼的老鸨太过热情,还有劳知鹤公子送我一番。”
身后的人听言,将手中的玉扇合上,瞧了一眼赫连正允诺的神色,对着我道:“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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