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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看着他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瞬间拧了眉,狐疑的出口道:“宁佑,你怎么知道我后腰还有刀伤?”
赵宁佑的神情忽然一滞,撇过了脸装作不在意坐在了我身旁的靠椅上,很快的开口:“太医那日给姑姑上药之日,同朕提到过。”
我看着他故作轻松的脸,慢慢转过头,心中还是不解,太医上的药?可阿桃明明说太医瞧玩了伤便走了!
这边,赵宁佑同舅舅谈起了朝政,“近日平伯一带流寇连连,带领永兴军的宣节校尉虽说带兵有道,可这安抚流民一事到有所欠妥,以秦将军之见,朕是延用此人还是另寻良将?”
舅舅刚要开口,秦羽的声音如碎珠般而落:“皇上为何不派以文臣辅助,武将自古以进为守,这安抚之事只需另有才谋之人做即可,校尉大人亦可以武力镇压寇贼,一刚一柔才是上上之策!”
秦羽的话语刚落,便舅舅大声呵斥:“圣上在此,哪有你置喙的地方!”
冷不丁被训了一声,秦羽有些不甘的蹙起一双不失柔气的弯眉。
赵宁佑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无礼,而是淡淡一笑,颇为赞赏道:“秦家不愧为虎将世家,连秦姑娘也如此聪慧灵颖!”
秦羽今日的坐姿极其淑女,绛紫的长裙刚刚好盖到脚踝,得到赵宁佑的赞赏,她的面颊瞬间红润了气力啊,眉梢也是写满了喜意,双手拂在身侧,站起身来弯腰行礼:“当日在铜雀街,多亏了皇上相救,秦羽才得以安全,大恩难谢,受秦羽一拜!”
她的话说完,我的面色瞬间一冷,不由让我想起了当日被那几个狗杂碎关在马车的情形,右手握着茶盖的动作生紧,我眉间微蹙,一个手抖,“乒乓”
一声,上好的南窑百宝彩绘杯倾倒在地。
刺耳的声音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惊了一跳,深青色的水渍一下子扑在我的身上,染上了一大团污渍。
赵宁佑惊吓的一把赶紧抓住我的右手,直到触摸到了那茶水的热度这才松了一口气般慢慢放开。
我抬起头一脸无辜的对着他们道:“这杯盏上沾了水,有些滑,我一时大了意。”
秦羽这才缓了神色安慰道:“杯盏打碎是小,公主莫再伤了自己才是!”
我佯装感动的抬起头,“表姐说的对,宸安要小心才对。”
说着我不动痕迹的将手从赵宁佑的掌心中抽除,心里没来由的一顿烦躁,八月的中旬天气却干燥的厉害,我慢慢垂下了眼,接过阿桃递过来的手帕擦着水渍。
殿内的气氛一时冷清了起来,舅舅带着秦羽离开的时候,赵宁佑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了,他依靠着太师椅上,看着我垂着眼的动作轻声询问我:“姑姑今日叫我来,究竟是为何意?”
阿桃和阿碧对着殿内的一排婢女使了眼色,所有的人皆皆心领神会的退出了殿内。
我的脸上挂上笑意,如往常那般无害的开口:“秦羽表姐向来是舅舅家掌上明珠,性格禀性极好,宁佑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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