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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就是两年多。
前两日,董飞卿的加急信件送来:他成亲了,娶的是蒋徽。
刘全和友安看完信,俱是整张脸都要抽筋儿,缓过神来,倒觉得是情理之中:人以群分,能折腾的人,可不就要找个跟他一样的人作伴。
那位姑奶奶,有才有貌,一度名动京城。
三年前,蒋徽与武安侯世子丁杨定亲;两年前,不知何故,无论如何都要退亲,蒋家硬是拗不过她,到底让她如了愿。
退亲几日后,蒋家开了祠堂,以忤逆不孝的由头将她除名。
明明可以做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锦衣玉食的世子夫人,她偏要背离家门,漂泊在外。
这样的女子,几十年都不见得出一个。
董飞卿就更不需说了,想一想昔日的风光荣耀,再看一看如今的落拓境遇,但凡与他有点儿情分的人,都会难受得抓心挠肝。
归根结底,这俩人成亲也不错。
挺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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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飞卿把一个个包袱、书箱拎到西次间,刘全和友安把几个箱笼抬到东次间。
刘全、友安几次看到蒋徽。
她穿着道袍,黑发束在头顶,身形纤弱,但挺拔如松。
友安以前见过蒋徽几次,总会被她的样貌惊艳。
印象中,是一个气质高雅、神色冷漠的女孩。
如今,她容颜未改,神色没了那份儿冷漠,显得平和亦柔和。
她变了不少。
在外的日子不好过吧?不然怎么会被磨去棱角。
友安又望向来回忙碌的董飞卿,眼泪差点儿夺眶而出。
多年养尊处优的董大公子,何时做过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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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全、友安回了前面的倒座房之后,董飞卿和蒋徽动手归置行李。
一个箱笼里,放着两套被褥、枕头,是蒋徽亲手做的,被面上浮着的戏水鸳鸯,是她亲手绣的。
她把箱笼拉进寝室,动手铺床。
是一个不大的架子床,一个人睡宽大了些,两个人睡狭窄了些。
跟董飞卿过日子,就别想有顺心的地方。
铺好床,蒋徽没来由地生出倦怠,挣扎片刻,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道:“你先忙着,我得睡会儿。”
董飞卿闻声走进来,见她斜躺在床上,双脚悬在床沿外,神色疲惫,“怎么打蔫儿了?是不是哪儿不舒坦?”
说着话,手落在她额头。
蒋徽推开他的手,“少乌鸦嘴,只是乏了。”
董飞卿神色一缓,双臂撑在她身侧,笑笑地凝视着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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