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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念远,你、你不要用这种眼神……”
我很是不好意思,“其实我没有想什么不好的事情,真的!”
“是么?”
他淡淡瞥我一眼,眸子里又即刻聚起光华,“你叫我什么?”
“念远。”
我重复了一遍。
他笑容在月下一丝丝漾开,融入到月色中去,“没有再忘了?”
“没呢没呢,记得牢牢的。”
他缓缓摇着扇子,缓缓看着我笑,“只需记着这一件,其他事情都想不起来,也不要紧。”
“真的不要紧么?”
“有我在你左右,什么都不要紧。”
他摘掉我的帽子,让头发都散下来,拿手指给我梳理,“浅墨,其实我宁愿你忘记一切。
不然,你不会这么信我。”
“难道我以前不信你?”
“你从来没有真正信过我。”
他眸光将我笼住,手指绕过我一缕头发,直到他胸前,“你早就不愿信我。
近在眼前,却早远在天边。”
他抬眸望上中天,眼底只留一抹落寞。
我拉回头发,自己绕在指尖玩,“我觉得以我对自己的了解,我不愿信一个人,源于我看不透这个人。”
他目光落回我脸上,空寂一笑,“我有时也看不透你,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至少此刻……”
我抬头一笑,“我是真心。”
他将我目光接住,手臂绕到我头发后,将我往身前一拉,“我的心意,你是懂却装不懂,了悟却装不悟。
浅墨,你真的是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他头一低,咬上我嘴唇。
起初只在唇畔停留,如同感受这突临的亲近,试探是真是假。
檀口一启,深入缠绵,彼此的气息混在一处,不辨究竟是谁的呼吸。
他将我腰间紧搂,我就势攀附他肩头,承接这场辗转数次的唇舌之欢。
“大人!
总管!”
一个惊恐的声音响在十步开外。
梅念远与我分开,转头看向来人。
正是阿寿,不知怎么散步到了这里。
我气息急促,趁机休息。
梅念远嗓音一沉:“退下!”
“可是……”
阿寿惊恐不减,指着我们。
梅念远不再理会他,探手再将我搂住,我还没有休息够,他又将我死死堵住。
嘴里甜液流转,舌尖又滑又甜,兜来兜去,又痒又麻,我挺身上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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