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例哦了一声,继续研究棋盘,又下了五手后,才反应过来,棋子掉到地上,“你也要走?”
“尘事已了。”
他依旧风淡云轻,目光如水,缓缓掠过我眼角,“那一日,我才明白,我输得彻底。
曾经的青璃决然将我忘却,如今的浅墨却拼死不忘那位总管。
曾经的沧海桑田,抵不过如今的朝朝暮暮。
我能左右天下,却左右不了你的心。”
他搁下棋子起身,走出去数步,又停步,背对着我,“但我真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
如果,他回不来,我会在神机谷等你。”
我站了起来,衣角带翻了棋枰,“神机谷祖师逆乾坤起死回生,是真是假?”
“天命术数,谁能更改乾坤。”
晏濯香辞官离京,我没去送他。
病倒在床后,上自老狐狸、小骚包,下自漆雕白、小盗圣,都往我府上跑了一回,我却没印象。
某日终于稍微好转,能醒个半日时,谢沉砚喂了我一勺药,告诉了这些事。
待我脑中理清这些都是谁跟谁后,难得地又理清了一件事,望着给我喂药的人,茫然道:“砚台,你怎么在我家?”
他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在你家待了半个月,这句话你已经问了我十九遍。”
缠绵病榻一月有余,终于在日理万机的新任宰相谢沉砚的照料下,渐渐好转。
谢沉砚白日在官署处理要务,晚上则到我府上熬药念话本诗词替我助眠。
他低沉舒缓的嗓音念诗词格外催眠。
“念柳外青骢别后,水边红袂分时,怆然暗惊。
无端天与娉婷,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我倏然睁大了眼。
般若楼上,回回都是十里春风。
可纵有十里柔情,又如何跨得过这岁岁年年。
※※※
荏苒一年过去。
这一年间,师父传书了不少回,问我何时准备继承西圣之位,他也好四海逍遥去。
我推说自己身体不好,想在长安将养将养,尤其还没嫁个好人家,早早继承西圣之位,只怕更没人敢要我。
东海某岛主邀师父一同出海,说东海之外有仙岛,岛上女子四季穿着清凉。
师父急于赴约,愤然传书:速寻徒婿来见!
我见他老人家迟迟不提一年之约的事,心中希望便如雪地之火,只怕他这一年都是在敷衍拖延,现在又让我寻个徒婿过去。
我又气又伤,挨过了一冬,又挨到了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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