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卷起谍报摔到简拾遗怀里,“风起于青萍之末,东鲁叛乱,未能防患于未然,难道不是宰相之过?”
简拾遗应声:“臣失职……”
我鼻子里重重一哼,“为政失察,子民反,当然更是本宫之过!”
想想自己这段时日沉溺于情情爱爱拐男人,全然不觉父皇挣得的江山已在我手里一点点被蚕食,悔恨愧疚之心便要破膛而出……
“即墨那边军务如何?可扛得住?”
我不放心地追问,“万一扛不住了,下一处会是哪里?”
“盛世二十年,各地军务废弛已是常态,非一朝一夕可改……”
简拾遗看我一眼,又垂下眼,“何况叛军突然攻起,只怕即墨难以抵抗多久……下一处,臣估计依旧是东海边……”
“盛世二十年,你说他们为什么要反?”
我抓住简拾遗手臂,不晓得是在问他还是问自己,“是本宫执政不好?新政不好?苛政太重?”
简拾遗极力不往我身上看,退也退不出去,只好试图安慰我:“公主其实……”
我松开他,狠狠一甩袖,“本宫怀柔已久,真当本宫好欺负么,不给他们点颜色,还真当本宫是软豆腐,捏着手感很好么?今夜本宫就在批朱阁候着前线军情!
从良,去把兵部尚书以及其他五部尚书统统给本宫踹醒带过来!”
这也是本宫向来的习惯……如果要连夜为政事操劳,六部尚书必须一个也不能少,陪着本宫熬夜,这样心中才舒坦……
从良哀叹连连,直嘀咕:“眼皮跳了一晚上,这顿打看来还是要挨,还得再挨六顿……”
我抬脚便要奔去批朱阁处理政务,简拾遗意志坚定行为犹豫地将我拉了一拉……
“十万火急,不要再拉拉扯扯了……”
我甩了甩手……
“……殿下穿件衣裳再去吧……”
“本宫穿的不是衣裳么?”
我将衣裳展示给他看,看他神态较为奇特,于是顺着往自己身上看了看……
原来从开始冷到现在不是没原因的……本宫就穿着一件抹胸再披一件何解忧宽大的外衣再加一条染血的汗巾,在夜风里,在简拾遗跟前,站了半柱香时间……
我嗖地一下便要往藏娇阁钻,“本宫去驸马那里再待会,六部尚书来了再……”
身后却传来一声极低沉的静喝:“百里重姒,听先帝密诏!”
本宫一夜两度受惊,惨状无以言表……下意识,我便扑通跪了下来,跪到简拾遗脚边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密诏?那是什么东西?”
简拾遗不紧不慢从袖中再度抽出一物,明黄的诏书,一点点展开,沉定的嗓音念道:“朕密诏于宰相,百里重姒监国之日起,当以政务为要,不得亲佞远贤,不得私蓄家宠,不得私自择婿,若有违反,宰相可代朕管教御妹,若屡教不改,宰相可夺监国之号,还政于主……钦此……”
我脑袋浆糊一片,这是唱的哪一出?
简拾遗半俯身,“殿下哪句没听懂?”
“怎么会有密诏?”
我茫然抬头,完全不能接受这比造反军情更噩耗的噩耗,“三哥怎么能做这种坑妹的事儿?啊,不对!
让我监国似乎是他临时的主意,或者是他吐字不清的遗诏,怎么会事先还有份密诏?简拾遗,你敢伪造密诏?!”
“伪造密诏,当夷九族……”
简拾遗淡然地将明黄诏书露出一角皇帝印章……
我做最后的挣扎,“这些年了,你怎么才拿出密诏?藏着密诏,你不怕睡不着么?”
简拾遗缓缓将诏书收进袖子,“殿下是希望臣一年宣一次?还是半年宣一次?一月宣一次?”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