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遥哼了几声,“齐三爷的身手若还算差,那天下的高手真的找不出几个来了。”
“好啦,我小瞧了你了,是我不好!
乖,给姐姐笑一个!”
阿九发现最近越来越爱逗弄齐遥了,虽然自己也清楚地很,那家伙只不过是表面地委屈,心里贼得很,但总是忍不住受到他眼神的欺骗,一不留神就心软了。
齐遥只不过是博个同情,自然不会真的生气,“等下我派个人替你送一封信给那位镇南将军吧,免得他以为你做贼心虚,连夜逃跑。”
阿九闷闷地应了声,“嗯。
他还真是麻烦。
我就说,一个朋友遇到点麻烦,我特去帮忙。
等事情了了,再去请他喝酒?”
齐遥笑着说,“那赵大将军怕是喝不着你请的酒了。
他等赵三公子的婚礼一过,就该赶回南疆了。”
就算南疆现在很太平,作为镇守的将军,赵律也不能离开太久,赵恪的婚礼,天子特准他回京已经是十分体恤之举了。
阿九奸笑两声,“正好,姐姐我是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第二天一早,阿九和齐遥简简单单地准备了包裹,然后一人一骑,径直向城外出发。
京城的冬天似乎比江州还要冷一些,阿九腹内又有些隐隐作痛,还得自己骑马,说实话,感觉并不太好受。
然而,既然知道了苏润可能的下落,让她一个人呆在客栈等消息,她也无法做到。
幸亏一路之上有齐遥,耍耍嘴皮子,说说笑笑地,倒也让时间过得更快些,眼看离京城城门已经有点距离了,却忽然听到身后如雷声一般轰鸣着的大声咆哮,“袁公子,等一等!”
阿九停住了马,莫名地与齐遥对视一眼,“是在叫我吗?”
齐遥做了个怪相,“啊呀,听声音好像是昨天那个魁梧雄壮的赵虎呢!”
阿九仔细一听,似乎还真就是赵虎,当下,她有一种想要策马飞奔逃走的冲动,只是,她的缰绳还刚勒紧,一群人马就已经到了身前。
果然是赵虎!
阿九一脸不解地问,“赵虎兄弟,不知道你这是…”
赵虎嘿嘿一笑,尽显憨厚本色,“啊呀,表少爷,咱们将军收到您的信,说您要去营救友人,他怕您势单力薄,吃了人家的亏,所以就派了我们几个,特来相助。”
阿九脑门边直直垂下三道黑线,“这个…表姐夫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要去的地方有些危险,很有可能会有性命之攸,你们几个还是别跟着去了。”
赵虎一脸正气凛然,“表少爷,瞧您说的,正因为危险,才更用得上咱几个。
再说了,咱几个身为护国公府的护卫,就是为了表少爷您丢了性命,也算死得其所,不枉我们一片忠心。
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他身后那一排身材与他类似,嗓音与他一般宏亮的,立刻表示赞同。
阿九只觉得在这寒冷的冬日,也能冒出汗水来,压力好大啊!
她求助地望着齐遥,意思是,咋办,咋办,你说咋办,看来是拒绝不了了,可是,真的压力好大啊!
齐遥也一脸无奈地回望,眼波中的意思是,没办法,只好收下,见机行事吧!
阿九在那一双双无辜又期盼的眼神注视下,终于点了点头,“事先说明,我们等下要去闯的,可是魔教的老巢,你们谁要是害怕了的,现在退回去不晚,到时候若遇到什么危险,还请自己照顾好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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