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妈妈笑道,“文芳斋不只卖笔墨纸砚,还卖孤本古籍,书画扇面,凡是跟书画沾边的事物,文芳斋都卖,而且只卖精品。”
又翻了翻明大管家送来的几本书,不由叹道,“怪道这赵明年纪轻轻就深得赵律信任,做了这将军的大管家,果然是个妙人。”
阿九凑近一看,原来是《三字经》,《百家姓》及《三国周游记》。
前两本她前世就有看过,后一本看名字大概是乾楚晋三国的风土人情介绍。
这不应该是初学者应该看的书吗,怎么就当得起罗妈妈妙人两字?她忙问为何。
罗妈妈指着书道,“这《三字经》和《百家姓》是男童启蒙的读本,给女孩子启蒙倒是少见。
大乾女子读的第一本书大多是《孝经》或者《女训》。
这本《三国周游记》是先帝爷在时的大才子柳不屈所作,柳大才子历时半生方走完了乾楚晋三国的山山水水,此书中不仅记载着三国的人文地理,风俗习惯,还把他沿途所遇的各种奇谈怪事也都记录了下来。
柳大才子著完此书便病逝了,所以这书并没有付印,只有为数不多的手抄本,王爷那有一份,那年王妃得知王爷有此书时还颇欣喜,细细品阅了一番,我也占了便宜,有幸得以观瞻。
这明大管家挑了这三本书给阿九做启蒙读本,内中别有意味,岂不算得妙人一个?”
阿九笑着翻了翻,心中忽然一动,“妈妈,我怎么觉着这些字都有些面熟?倒像是认得一般,只是许久未见,忘记了它们。”
罗妈妈的表情是惊喜的,“王爷疼爱你之极,你方三岁便亲自教习你,常抱你在膝盖上,念诗读文给你听,即便后来知道你…也并无改变,说来也怪,你小时候闹腾的时候,只要王爷把你往膝盖上一放,读写诗词歌赋,你就立马能安静下来,莫非那些字都印在了你脑中?”
越说越喜,“这样说来,你再学起这些来,就好像把已经知道的再温习一遍,定能事半而功倍。
王妃当日所说的奇遇,莫非是指这个?”
阿九睡梦中常有坐在父亲身上听他读书的情节,刚才心念一动,便出言试探,如果真有其事,那么也好解释她学习地特别快的原由,毕竟让她从头到尾再学一遍,既浪费时间,也颇有些为难她,如果进程太快,又怕罗妈妈起疑。
没想到罗妈妈代入感这么强烈,一下子就给她找了个合乎情理的好理由,她赶忙接住,“那就太好了,妈妈,我们赶紧学习吧!”
正文二十三章相见
罗妈妈惊喜地发现,无论字词段篇只要她念过一遍,阿九便能记住,连连叹道,“不愧是王爷王妃的女儿!”
阿九暗暗惭愧,其实只不过是因为她中文系出身,擅长强记,而且《三字经》和《百家姓》从前都有学过罢了。
就这样学习了一天,阿九快入睡前忽然想起一事,忙叫住了正要回房歇息的罗妈妈,“妈妈,有件事我忘记跟你说了。
苏润他,是云诀子大师的亲传弟子。”
罗妈妈大大吃了一惊,“云诀子大师不是不收徒吗?”
阿九摇摇头,“具体怎么样我倒不知晓,不过苏润他是云诀子大师的弟子该是没错的。”
于是就把苏润第一次解毒那日的所闻讲诉了一遍。
又想起赵恪曾说起过的苏润的身世,便道,“对了,苏润他好像是当年的建宁侯苏敬中的孙儿。”
“若苏润真是苏老侯爷的孙儿,那云诀子大师收他做徒弟,倒也不奇怪了。
我听王妃说过,她认识云诀子大师也和苏老侯爷有关,只不过王妃并没有告知我详情。”
只见罗妈妈神色一凛,“说来,我们与这位苏润公子倒也有些旧缘。”
罗妈妈见阿九一愣,忙解释道,“苏老侯爷与你外祖父袁韬大将军同是先帝时候的宠臣,一文一武,犹如先帝的左膀右臂一般,他两人与先帝出生入死,交情非同一般。
十数年前,王爷带你去城西大觉寺寻苦僧大师为你瞧病,还见过苏老侯爷一面,那时他身旁那个病弱的男孩儿,原来竟是苏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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