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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律的船早在海中央等候多时了,他一看到那高高的桅杆之上挂着的女人,只觉得全身的怒火都涌了上来,他的拳头紧握,狠狠地敲打着船柱,这群该死的,竟然敢这样对阿九鬼大哈哈大笑,“来的果然是镇南大将军啊,族长,我们把这女人抓来果真是一件妙事,这不,敌人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赵律冷沉地道,“你们把郡主放了,我跟你们走。”
赵松赵槐立刻劝阻道,“将军,不可”
阿九望着赵律,心情复杂,她没想到赵律竟然会这样做,她摇了摇头,“赵律,你是南疆的主帅,绝不能因我而擅离职守。
况且,蛮人对你心怀怨恨,他们早就设计好了圈套,让你来钻,等待你的将是无尽的折磨,这么为我,不值得。”
赵律的声音却越发坚定,“你被俘,都是因为我,难道你要让我看着你被俘而无动于衷吗?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我赵律,算是什么男人”
心爱的女人
阿九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赵律,你不要这样,我不值得的。
我已经有了所爱的夫君,今生都不能再给你什么,你不用这样的,你这样,让我于心何安?”
赵律摇了摇头,“你与齐兄弟已经成亲,那是你们的事。
我仍旧把你放在心上,却是我的事。
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做主。”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蛮人既然能想出以我来威胁你这样卑鄙的法子,那万一你来了,他们却没有放我走,那岂不是还多搭进去了一个吗?”
阿九觉得这样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赵律望着那瘦削了很多,脸色苍白的女子,她身处如此险境,却还一直劝说自己不要犯险,心中不由一窒,就算是蛮人出尔反尔了,自己也必是要与她共生死共进退的。
赵律对赵槐说,“我若回不来了,你把连城公子送回京城交给国公爷替我抚养,你暂代我,领导南疆军,过不多久,朝廷应该会再派人来顶替我,到时候你们几个愿意继续留就留,不愿意就都回京城。”
赵槐忙道,“爷郡主说得对,这就是个让你去送死的圈套啊南蛮的族长和几个头子都在那船上,我们手里那么多武器,出奇不备,攻其不意,定然能将这些人都歼灭的,他们混乱中,必顾不及郡主,到时候我们将他们都歼灭了,再去救郡主不迟”
赵律摇了摇头,“乱箭之下,岂能不伤及无辜?若是那些兵士见势头不对,就对郡主下毒手,那将如何是好?郡主与那些蛮人无缘无仇,全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让她受了这无妄之灾,若是我能换她,那也算值了。”
赵槐急着又道,“可郡主所言,蛮人很可能说话不算话,到时候岂不是白白送上门让他们折磨吗?上次一战,他们蛮人损失了数万之多,这笔帐怕都是要算到将军您身上的,一旦入了他们沙岛,那岂不是真的是……”
赵律的唇角难得勾起了一笑,“若是能与郡主死在一起,那我此生就没遗憾了。”
几位手下大将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又是劝阻,但怎那赵律意已决,他们都很清楚赵律的性子,一旦下了决心,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也就只好搥胸跺脚,暗自叹息。
赵律朗声道,“你们先把郡主放下来,我们互相慢慢交换。”
苏展的手一伸,便有人把阿九从高高的桅杆之上放下,那人的动作太过猛烈,情急之中,阿九只能死死得护住肚子,不让孩子因此而受到大的冲击,但她整个身子着地时,却还是震得生疼。
她疼得呻吟出声,心中无限苦涩,腹中的孩子,还不过只有两月,却跟着她遭受了多少罪,这番剧烈的冲击,也不知道他还能否坚持下去,继续在她的腹中安家。
赵律见状心痛不已,飞身跃到了船头,“阿九,你怎样?摔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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