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茂密松柏的遮挡,月光顺利地倾泻在了这一片荒芜的墓地之上,借着月光的照射我勉强能辨出其中一些残碑上那些尚显清晰的文字。
这些墓碑上刻的多是女子的闺名,然而奇怪的是,就算最完整的墓碑上也找不到哪怕一个女子的姓氏,立碑的人也鲜少有父母兄弟,多是以姐妹自称。
结合风车男的反应,再看看这些诡异的墓碑,饶是我再迟钝也已猜到了这里埋葬着的都是些什么人。
“罗茨……罗茨……你在哪里……”
徒劳地在墓地之中转了一大圈之后,风车男终于失控,无力地跪倒在了满地荒草之中,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呼唤。
可怜的我害怕摔跤一直死命地拽着他的手,他这一跪我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被他往地上带了下去,猝不及防之间往前一扑,便是一个标准的嘴啃泥。
我忿忿地爬起来,一边清理着满脸的草叶泥土,一边心有余悸地打量面前那块石碑,只要我再向前哪怕一寸,与我的额头亲密接触就不是柔软的大地,而是它了。
不知道是由于什么原因,那块墓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更加令人惊奇的是上面竟空无一字。
没想到除了武则天之外还有第二个人有这个创意立无字碑。
我的好奇心瞬间被勾起,甩开了风车男的手上前仔细打量起那块墓碑,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无字碑,仅仅只是一块正常的墓碑倒扣了泥地里而已。
刚想退开,风车男却仿佛瞬间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朝我这边冲了过来,然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墓碑翻了过来。
风车……
墓碑的正面瞬间暴露在了月光之下,然而上面依旧空无一字,只是在正中间的位置刻了一只小孩子玩的竹风车。
“罗茨……”
风车男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气,接着嘴角一扬,脸上便忽然绽开了一抹极艳丽的笑。
然而,我却分明看见月光下有两颗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滚落了下来。
其中一颗好巧不巧刚好落在我的手指上,冰冷,潮湿,仿佛能够瞬间将人的心脏冻结。
心中某根神经蓦地被触动,我的脑海中刹那间浮现出当日与风车男冷宫初遇之时,那满树迎风飞转的风车,耳畔似乎又响起了那仿佛身处竹海般喧腾的沙沙声。
我不知道他们兄妹之间曾经有过怎样的过往,我只是莫名觉得心脏的某个位置忽然无可救药地疼了起来,鼻子一酸,眼泪就那么不争气地滑落了下来。
哭得正起劲间,忽然感觉有冰凉地手指抓住了我的肩膀。
鉴于此刻身处的位置以及那手指的冰冷程度,我吓了一跳,尖叫着一屁股坐到了草地里。
迅速拿衣袖擦去眼角的泪水,眼前出现的是风车男那双依旧蕴着水汽的桃花眼。
“帮我个忙!”
他说着,伸手便去解身上的衣带。
我不明所以,只得一脸狐疑地望着他。
他干净利落地脱下外袍,二话不说便披在了我的身上。
那件外袍之上依然带着他温暖的体温,虽然依旧血腥味冲天,却已不像开始时那样让我害怕。
说实话,这荒郊野地的夜风还真的挺冷的,刚刚我还在担心自己一个还在坐月子的女人,大半夜跑到墓地里吹冷风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他的这件外袍无异于雪中送炭。
我原本以为他来这里是想要祭拜罗茨,然而现在他连外衣都脱了依旧看不到半点香烛冥钱之类的东西,忽然忍不住对他此行的目的生出了几分好奇。
正狐疑间,他却一把抽出了那把依然染着书生鲜血的匕首,跪在那个微微隆起的坟冢前卖力地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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