潫潫啐了一口,边看着情倾拿出清粥小菜放在她面前,边道:“咱们还是早些走的好,只是会不会有危险?”
“这你放心,当初我怎么被换的,这次就要怎么换回来。”
情倾放好了碗碟,又为潫潫布了点菜,“不过为了安全,那边会派人过来保护我们,聊胜于无。”
潫潫喝着粥,吃着菜,也不再说话,只想着还是快点离开的好,她本能已经对花街青楼之类的反感透了。
吃了早膳,情倾又陪着潫潫在小院里逛了一会儿,这才有人来报,说是前院兰夫人有请情倾。
情倾自然知道何事,安抚了潫潫几句,又将她送回房内,才随来人出去。
潫潫其实也能猜到七八分,原本情倾是个小倌的时候,根本没有资本和宁远侯府或是太子谈条件,可现下不一样,他是岂国质子,回去就会过继到皇后膝下,为了保住地位,岂国的丞相与皇后一定会竭尽所能帮助情倾登上皇位,即便他们互为仇人,可在必要的利益面前,情倾是不会意气用事的。
不知情倾与太子的人谈了什么,等他回到房内,已然过了正午,潫潫正在用午膳,她现在可是饿不得,之前有些坐胎不稳,又是贫血,若是不好好补补,孩子生出来也会有亏。
情倾进屋就打发掉了所有人,坐在潫潫对面,也不管是不是残羹剩饭,就拿起筷子,边吃边谈道:“太子愿意帮我们,但相对的,我去了岂国,坐稳了位置,也要帮他。”
这点潫潫也想到过,这里是宸国的国土,太子虽地位堪忧,可他并不是庸碌之才,私下里,指不定有多少筹码,只要他愿意帮助情倾,那么偷梁换柱就会更容易,事已成功之时,太子也相当于得到了一个国外的助力,甚至再说深一些,他也算是抓住了情倾的把柄,两相牵制,又相互协助,看起来怪异,却不得不说,是个极好的平衡方式。
“他给你几年时间?”
潫潫吃饱了,放下筷子,看着情倾。
情倾筷子一顿,赞赏的看着潫潫道:“两年。”
潫潫则抛他一个媚眼,再问道:“够了么?”
情倾被她眼神一勾,笑得更欢,甚至伸手去摸潫潫滑嫩的脸颊,自信道:“足矣。”
潫潫眯着眼,感受着掌心的温暖,她不去问情倾会怎样安排她,她到岂国会不会吃苦,她从心里信任这个男人,虽然有些盲目,但是她也想赌一把,她开始不甘心,她不相信老天耍了她八世之后,还会再耍她一次,即便最后落得更惨的下场,她也觉得值得,因为她真正的与这个男人,相爱了一场。
似乎看出潫潫的心思,情倾满眼爱意的小声说道:“放心。”
潫潫笑得更灿烂了。
岂国的人来的很快,情倾没有直说,可潫潫看到不下二十个陌生人,突然来到小院里,担当起伙夫,杂役的工作,极不起眼,若不是情倾之前有说,她还以为是兰夫人特意找来的帮工,看着院里自然对话,勤快做着手中工作,露出如百姓般淳朴笑容的杀手们,潫潫突然觉得世界很违和,这不愧是岂国的刺客,世界第一。
又过了两天,逐烟实在等不了了,就和墨浅带着菊香走了,走之前情倾又把自己的事情与两人交代清楚,并约定了去岂国后,相聚的地点。
潫潫没有出去送,她也会有点难过,毕竟无论如何,也相处过一段日子,虽然曾经怀疑过墨浅,可他们真心对她好过,也算是共患难过的朋友。
“再过几日就是四月中下旬了,到时候宫内的那位假质子会带着仗义前往岂国,路上经过五个郡,十三个县,一直往南走,等到了边疆,就是镇南将军的地盘,到时候也是我们出手的最佳时机,所以,明日我们就起程,去往边疆——南落郡。”
情倾安排好了逐烟,就不会再留在此地,所谓夜长梦多,他也不愿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
镇南将军,潫潫听过,正是太子情人的父亲,他的那位情人还有了太子的孩子,也不知道现在生了没有,是男是女,不过情倾与太子计划的很好,只要他们在太子的掩护下,前往南落郡,那便是镇南将军的地盘,到时候想如何便如何,那假质子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任他们处置。
只是,仪仗队听说也要有两千多人,难不成全部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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