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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绳儿啊,你就听奶奶的,王家也不错,你只要嫁过去三年以后你就能去余岛了不是么?”
花氏暗恨二丫头好运,可这事儿又不似王树根,再说如果再闹出丑事,随绳儿的名声就真的不要了。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嫁给个木匠,那个死丫头就可以嫁给什么落难的少爷!”
随绳儿一翻被子坐了起来,哭得双眼肿如烂桃。
“这……这不是个人运道的事儿么,再说了,那什么少爷说不定是骗子呢,你要往好地方想,那少爷说无父无母就真的什么亲戚都没有了?”
花氏从被子里将随绳儿扶着坐起来,苦口婆心的劝道:“你爹不是说那个掌柜的儿子很好么,你就试试看,指不定有大富贵呢!”
随绳儿消瘦的脸颊有点凹陷,她先是木愣愣的看着前方,随后捂住脸大声的哭泣起来,那掌柜的儿子再好也是奴才,可求娶随辫儿的少年明明就是自由身。
她原想着夺了二丫头的王树根,就能风风光光的嫁去余岛,将二丫头踩在脚下,可最终到头来,她的婚事尚无着落,到是让那个死丫头又抢先一步。
隔壁刘氏听着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心中抽痛,女儿虽然与她不太亲近,对她还有些嫌弃,但那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么可能不疼?抬头再看看旁边颓然的丈夫,摸摸尚未隆起的小腹,刘氏低声道:“我之前听人说,衙门的差事也是可以替的。”
随二这两天对妻子温柔小意,很是呵护,此时一听妻子说话,立刻凑了过来,完全不似往日蛮横和不耐烦。
“什么差事?”
刘氏看了随二一眼,心跳极快,却还是道:“那些子承父业,弟接兄班的事情也不少。”
随二是什么人,没人引着自己就能坏出水儿来,不然之前也不会想着将侄女绑了卖钱。
虽然之前屡次失败,可随二却并没有放弃只是暂时蛰伏罢了。
此时听到妻子一言,他脑子一转立刻想到了随独龙,若真是如妻子所说,如果要是随独龙死了,那么他完全可以想法子接替伍长的职务,将来他也算是个官了,还能给家里带回俸禄。
“孩儿他娘,这事儿靠谱不?”
随二眼睛闪亮闪亮的,按耐不住站起来说道。
刘氏顿了顿,迟疑道:“我也是听人说的,做不得准。”
随二咬着嘴唇上的死皮想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抱住刘氏的脑袋,狠狠亲了一口笑道:“不亏是我的婆娘,等生了儿子,我又能得了差事,咱家就要发财了。
说不定往后咱们也能搬到余岛上去。”
二丫头简直不敢看自家老爹的脸,前一阵子才闹过王树根的事儿,这会子又冒出个容析,也得亏这是在无岛且民风还算开放,不然以她这样的闺女,爹都能将她扔出家门去。
“你当真要娶我闺女?”
随独龙也没看二丫头,他站在院子里看着桌上摆放的彩礼,面无表情的说道。
容析脑子里哪里有怕这个词儿,他完全还不清楚状态,之前将婚礼的一套流程弄清楚了,就兴冲冲跑来提亲,至于随独龙愿意不愿意将女儿许配给他,他完全都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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