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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知道改变你僵硬脑袋里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既然你想做工具,那就做个够吧。
」他说着再次挥剑,馨的军服变成条条破布,被胡乱扯下,扔在地上。
身体感到一阵阵寒意,馨痛苦的闭上眼睛,一股浅浅的暖流从眼角里渗出来。
「不要哭。
」费尔洛斯在他发红的眼角边印下一个轻吻。
「你这个疯子……」馨从喉间憋出声音。
「疯子?是你让我变疯的。
」费尔洛斯冷笑,将馨的腿抬到最高。
「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他低声的说,随后用力顶入。
空旷的房间里回响起馨痛苦的喊叫。
「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费尔洛斯望着馨痛苦而苍白的脸,「我在梦里都幻想着,想狠狠的欺负你,看你哭泣呻-吟……」
馨紧紧皱起眉,眼角渗出湿润的液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连意识都涣散,断断续续的呻-吟,回荡在渐渐炙热起来的空气里……
***
弛恩从噩梦中醒来,满头大汗,他梦见馨在战场上被人杀死,满身的鲜血。
天已经亮了,窗帘的缝隙中隐约射进温暖的阳光,他松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习惯性的望向身边。
小黑正沉沉的睡着,发出甜美的呼吸声,白嫩嫩的小胳膊跨在被子外面,就像一截嫩生生的藕。
弛恩无奈的摇了摇头,抓住他的小胳膊放进被子里,掖好,自己披上衣服下了床,走到窗边。
最近接连不断的演讲和采访令他十分疲倦,而他每天早上都习惯站在窗前,看看楼下茂盛的植物。
细心的肖维尔公爵,前几天把那棵西红柿树和小松鼠一起又搬了地方,搬到他的楼下,让他和小黑能再次看见他们,令弛恩又好笑又感动。
床上传来迷糊的呢喃,小黑翻了个身,胡乱说了几句梦话,最近他也不轻松,弛恩参加回归仪式后,一跃而上的身分和每天的学习,让议会的人觉得小黑也该接受教育了,每天都规定他接受各种家庭教师的补习,连和小松鼠玩耍的时间都没有了。
弛恩虽然心疼却也没想过反对,因为自己教育能力的低下,让小黑直到现在还像个儿童似的什么都不懂,这样下去也不是件好事,同样是一起从受果里诞生的,游霖却是那么的聪明,和小黑有天壤之别。
说到游霖,确实也有很久没看见他了,自从搬进议会大楼之后,弛恩与游霖就失去了联系,刚开始他还会主动上门拜访,时间久了,也渐渐失去了踪影。
他一向有自己的主张和计划,弛恩并不担心,只是有些想念。
这时,传来几下敲门声,他有点纳闷,印象中今天似乎没有活动,是谁这么早过来敲门?
他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两名士兵。
「高尔斯华耶大人,伊莎贝拉小姐因为违反军纪和指挥失误,已经被遣送回国并且软禁,特地来通报您。
」士兵僵硬的说出登门的目的。
弛恩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彷佛身处梦中,一点也无法理解他们的意思。
伊莎贝拉?失误?遣返?这些词语在他听来彷佛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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