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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被一干缺钱的民众养着,上位者普遍不缺钱,因为钱多,要求便也跟着多。
可若慕容成是个娇艳的妃子,那摆开这般阵仗、避免泄露春光倒是尚能理解,但流赤国主却不折不扣是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即便因为害怕有人趁他不备偷袭,那他另一面却又如此轻忽宫门的守卫,就不免让人觉得奇怪……
我刚陷入沉吟之中,忽然觉得周身一凉,才发现自己已经浸入了水中,那年轻的探子冲我小心地笑了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确定四下无人,便悄无声息地盖上了盖子。
忽然之间的黑暗让我有些不习惯。
扭动着身子浮上水面,我吸了口气,借此稳下心神。
计划中那人只是负责送我到这里,接下来的路需要我自己去走。
其实将身体化得小些更好,只是凤若宫内不能使用太复杂的术法,现在这样已是极限。
流赤对蛇类颇有些忌讳,若是路上不小心遇到,那回到家中,定然是要洗个澡去去晦气的。
这意味着我在宫中也必须藏头露尾,免得惊吓到无辜的路人,引起不必要的骚动。
但蛇这种东西其实最是胆小,人不犯我绝不犯人。
——这世上看上去危险的,其实往往没有那么危险,看着安全的,却才是会伤人最深的东西。
我刚百无聊赖地想到这里,四周的静寂中忽然掺杂进了一些水波漾动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隐没在黑暗中,正悄然地接近。
那动静渐渐变大,我不由警惕,垂眸看去,心头顿时一跳。
那竟是一条黄黑相间的毒蛇。
它对现在的我来说着实称得上一句庞然大物,上半身挺出水面,高高地昂着头摆出攻击的态势,立时推翻了我之前的想法,鳞片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恶鬼不怀好意的低语。
我:……
难道那个不靠谱的探子怕我在水罐里孤单,还特意弄了条别的蛇陪我?
若流赤的蛇都长成这副样子,那他们害怕蛇类,倒其实很有些道理……
幸亏这蛇虽说凶恶,但到底没有我凶恶。
它刚要扑上来,便被我一尾巴扫得沉了下去,痛得不住翻滚起来,扭动的身体在水底卷起许多暗流。
我怔愣之后,正打算随手结果它的性命,上方却忽然有人打开了水罐的盖子,精准地抓住我的后脖子,将我拎了出去。
抬眼,一张敷了厚厚白.粉的脸便入了我的视野。
粗粝的女声响起,其中略有疑惑:“怎么是这个花色,这条黑王蛇莫非是得了什么病的?可听刚才的声响,应当是挺精神的啊。”
旁边立时有人不满催促:“林嬷嬷,别在这耽搁,管它什么花色,能咬人不就行了。
迟了,事儿可就办不了了。”
那姓林的嬷嬷便跟着应了一声,就此收回了狐疑的目光。
于是完全没有机会提醒他们抓错了蛇,我就莫名其妙地被她随手装入一个竹篮,余光只看见那条真正的黑王蛇缓缓溜出陶罐,代替我奔向门外一簇葱茏灌木。
我:…………
真是同蛇不同命,这两人就不曾想过,我其实只是恰巧路过,恰巧被他们捞起来,恰巧是一条蛇罢了?
但说实话,这虽是阴差阳错的一件事,却也不是完全的巧合。
即便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这么些时候也足够我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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