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裴喻舟听到卡莱德斯的那句要求时,他的大脑直接就宕机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什么叫,如果之后我精神力陷入崩溃状态后,可以请求你安抚我吗
裴喻舟对于卡莱德斯的这个要求有些摸不着头脑,同时,还觉得十分奇怪。
雄虫有想过对方的要求可能是让他远离自己,也有可能是让双方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另外再从他这里换取一些有利的条件。
裴喻舟甚至还想到了卡莱德斯可能会因为他之前的玫瑰异变而提出让他成为自己所在的第一军团内的研究对象。
但是他唯独没有想到,对方的要求竟然是让他在之后的精神力崩溃时,也安抚一下自己
雄虫震惊地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因为卡莱德斯这个要求而瞬间空白的大脑更是无法给出对方一个准确的答案。
为什么
为什么卡莱德斯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裴喻舟十分不解,而另外一边的沙发上,卡莱德斯原本紧绷的状态在雄虫的沉默中不仅没有更加僵硬,反而还放松了下来。
卡莱德斯微微向后靠在沙发上,用之间轻轻揉捏自己胀痛太阳穴的模样,着很有一种漫不经心的气质。
空气中那抹潮湿的玫瑰味依旧没有散去,相反,在裴喻舟的在意之下,浓度似乎还变得更高了。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怎么感觉连带着他自己都变得奇怪了呢
裴喻舟在这一连串的震惊中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更痛了,特别是那从醒来之后就极度紧绷的精神线,连带着此时依旧分裂成两半,还在吵来吵去的意识更是要将雄虫给逼疯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答应还是拒绝。
虽然说裴喻舟对于卡莱德斯的这个要求感觉十分别扭,并且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但问题是他刚刚才夸下海口说对方的任何要求,他都会尽力满足。
但是如果答应的话那这不就代表着他之后隔一段时间就要和面前的雌虫亲密接触一次
那那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更没有和其他雌虫相处过的雄虫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卡莱德斯着裴喻舟纠结的神色,再次开口道
“就只是简单的信息素安抚就好,不用像今天这样,只要让我的精神力稳定下来就可以了。”
雌虫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随后又接着说道
“其实我也知道我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了,只是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我过度使用抑制剂的缘故,我的精神力已经好几次在打过抑制剂的情况下依旧崩溃了。”
“就像之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有今天在门外,”
卡莱德斯说着,语气之中又带上了几分自责,
“我是打了两针抑制剂才回来的,但是没想到这加倍的抑制剂还是没能够
压制住我崩溃的精神力,以至于后面还发生了我们双方都无法控制的事情,对于这件事,我真的是很抱歉。”
其实雌虫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一直是一种很平淡的状态,他并没有刻意卖惨,冷静的态度更像是在讲述别虫的故事一般。
但就是这种平淡的声音,反而让裴喻舟更加心虚了。
毕竟之前那件事情说起来,大部分责任是在他身上的。
有些痕迹虽然遮起来了,但这并不代表它们就不存在了。
裴喻舟的视线不自觉地又落到了卡莱德斯的胸口处。
结果,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又听到雌虫状似无意地开口道
“而且这样的话,是不是还会让你产生更多的灵感”
卡莱德斯冲裴喻舟笑了笑,
“虽然我没有从事过故事创作这一方面的工作,不过之前在指挥理论课程上我听教官说,百闻不如一见,而百见则不如一试,有些经历真正体验过之后说不定会更有利于想象力的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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