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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去哪里也是一样的,何必要关心目的地呢。
我牵着摩亚的手转过售票处,火车车头的地方透出淡淡的灯光,显得特别温馨,召唤着乘客。
身材高大的剪票员机械地把票子打上孔,像刚才的售票员一样抬了抬下巴,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
他戴着一顶藏青色的宽檐帽,黑漆漆的帽檐盖住眉眼,相同颜色的制服大衣领子竖的高高的,遮住了他的整个脸,从很近的距离望过去,也只能看见一团黑糊糊的东西。
走进车厢,偌大的空间里只稀疏的坐了十几个乘客,本来就不缓和的地方缺少了人气,显得更加寒冷。
每个人都缩在自己笨重的厚衣服和帽子里,低着头,好象在打瞌睡。
所有的车窗都被塑料帘子牢牢的遮住了,难怪从外面看起来会是一片漆黑。
我是头一回乘火车,摩亚也是,他一边跟着我走,一边转动小脑袋四下张望,也许是我们好奇的表情太明显,最近的几个乘客抬了抬眼,随即又无精打采的低下头,缩了回去,不再搭理我们。
踩上吱吱作响的薄地板,我寻找着我们的座位,刚坐下不久,发车铃便在窗外毫无征兆的嘶叫起来。
所有的帘子在同一时刻迅速向上卷,发出「哗」的一声。
声音整齐有力,非常悦耳。
壁灯这时也全部亮起,将车厢染成温暖的橘黄色,黄铜灯柱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线条细腻优美,流畅的凸起在橘黄的照耀下闪闪发亮,透出华丽的感觉。
列车缓缓启动,耳边传来车轮与铁轨接触的「咔嚓「声,售票处慢慢向后移着,滑出了视线。
窗外出现了远处森林的黑影,我和摩亚的旅行开始了,或者说,是逃亡。
脚边有热热的东西烘着,越来越暖,墙上温度计的水银柱缓慢上升,一点一点到达十五度。
大家纷纷脱下外衣,然后重新缩起身子低下头,车厢温热起来,但依旧静的可怕。
我叠好我们两个人的大衣,铺到椅子上,示意摩亚躺上去,他是真的累了,也没有多说话,把头枕在我的腿上以后不一会儿便发出熟睡的呼吸声,丝毫不受灯光的影响,车厢里这么暖和,他一定会做个美梦的。
蓝黑的夜幕如同天鹅绒般细腻浓重,上面零星挂着几粒银白,森林被染上浓墨,只看得清轮廓的粗犷凌乱,我望着窗外的单调夜景,毫无睡意,终于能冷静下来好好整理一下思路了。
记得在很久以前,一次带摩亚去医院时,医生就已经告诉我,他从政府的相关工作人员口中得知,从老屋来的人虽然难以抵御疾病,但在健康状况低下的时候会出现一个很明显的警告信号,那就是身上十字标记的变化,当健康指标下降时,这个十字标记会很明显的变淡,提醒主人可能生病了,需要检查身体。
一开始我们都对这件事将信将疑,于是医生针对这个说法,订了一个计划表。
事实让我们不得不信服,医生打听来的消息是正确的。
今天就是最后一次检查,以后摩亚便只需要在印记变淡的时候去看病了。
因为我们都认为这最后一次已经没什么太大的意义,所以我便随了摩亚的性子,把它推迟了好几个星期,而医生也没有怎么催促。
可现在他却在半夜突然打来电话,用不同寻常的声音告诉我一件我们早就知道的事,还要我们马上出门,这不正常。
他的重点不是「摩亚」,而是「出门」。
所以他没有说「到我这里来」。
医生会用最简短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因此既然「我知道让摩亚不用定期来医院的方法了」是无用的信息,那有用的便是另外一个了。
「马上出门。
」
马上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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