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时钟的嘀嗒声,男人冰冷的呼吸,充斥在房间中带着几许诱惑的冷香。
杜言静静的闭着双眼,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冰冷的手指一一抚过自己的额头,眼帘,脸颊,脖颈,指尖在颈侧的动脉停留了一下,有那么一刻,杜言以为,那个男人会用尖利的指甲划破他的动脉,吸尽他体内最后一滴血。
可男人并没有这么做。
被咬破的伤口渐渐的不疼了,体内流失的鲜血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那个咬了他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急着离开,饱餐之后,横抱起他,轻轻的放到床上,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在室内响起,有条不紊的,带着暗夜中的优雅味道。
男人的气息再度笼罩下来,却有一股清凉的感觉滑过杜言的脖子,杜言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先前如同灼烧一般的伤口变得渐渐麻木,直到再也感受不到那股抽痛……
杜言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只是想转转眼珠都显得困难,他想要握紧拳头,却发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一瞬间,惊恐伴随着愤怒包围了杜言的整个思绪。
凭什么他就要遇到这种事情?!
凭什么这种东西可以罔顾世间的规则伤害他却丝毫不感到愧疚?!
为什么世间要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栾冰坐在床边,伸手抚平杜言紧皱的眉头,牵起杜言的一只手,手腕上依稀可见一圈牙痕。
长睫垂下,半遮住了血红的双眼,冰冷的吻落在杜言的手背上,唇顺着指尖一路滑落,轻舔过指缝,留下一道水痕。
放开杜言的手,栾冰慢慢的俯下身,双手撑在杜言的脸侧,低下头,乌黑的唇落在杜言的额头,冰冷。
黑色的长发垂落,像一张暗夜的帷幕,将两个人遮在了其中。
抱歉……
低语声在夜中回响着,饱含着歉意的字眼,却丝毫不含一丝的情感,只是冷冷的叙述着某种已经发生的事实,对于被道歉的杜言来说,从这个男人的口中听到这个词,更像是对自己孱弱无力到只能任凭对方欺凌的侮辱……
闹钟声准时响起,清脆的嘀嘀声昭示着一天的开始。
杜言慢慢睁开双眼,黑色的眸子有些空洞的望着上方,墙纸上的花纹在他的眼中扭曲着,像是一个个嘲讽的字符,挑战着他的神经。
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杜言抬起酸软的胳膊,掀开凉被坐起身,双脚落到地面的那一刻,杜言竟然感到了一阵眩晕。
嗤笑一声,他还幻想呢,只想当昨晚发生的不过是南柯一梦,谁知道自己的身体却诚实得容不得他去逃避。
拖着步子走进浴室,站在半身镜前,微微侧过头,手指摸过昨晚被栾冰咬过的地方,已经不见任何的伤口,只是有两圈乌青,映衬着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有些苍白的皮肤,竟然异常的刺眼。
狠狠的搓了几下,那两团乌青仍在,好似在提醒杜言,昨晚的自己是多么的可悲可怜。
奇怪的,对于白晖的撕咬,杜言会觉得害怕,但却不会生气,或许是因为他对于白晖的认知,从一开始就归入了某种异类的范畴。
可对于栾冰这突如其来的翻脸,杜言却觉得有些悲凉,比起恐惧,更多的是愤怒。
如果这就是栾冰的目的,那他为何一开始要装成一副无害的模样?就像是希腊神话中的海妖塞壬,将自己伪装成美丽的少女,用曼妙的歌声吸引过往的船员,将他们一个个的引入死地尚不自知。
拧开水龙头,双手捧起带着凉意的清水扑到脸上,几下过后,再抬起头,看着镜子中那张明显带着倦意的面孔,透明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黑色的眸子愈发的深邃,在眸子深处,却似有火焰在燃烧。
拽过挂在一边的毛巾覆在脸上,擦干净了脸上的水珠,再看向镜中,眼中的火焰已经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是一张略带清秀的平凡面孔,一对平淡无奇的眸子,和淡色双唇勾起的一抹微笑。
有什么东西已经在慢慢转变了,只是过于细微,而此刻的杜言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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