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西看到对方的长相整个人都不好了,思路也混乱得不行:“雷……莎?等等——阿、阿哲是雷莎?”
‘……我的护卫突然从人族转成了魔族怎么办?我那突然转种族的魔族护卫把我带到了黑暗大陆怎么办?我的魔族护卫竟然变成了我曾经的贴身侍女怎么办?ta到底是男是女谁能告诉我?!
’因为脑子乱得不行了那西居然无意识地向除了正事以外一向都不怎么靠谱的系统倾诉了起来。
【=口=?!
?!
】系统同样目瞪口呆,在那西脑子里刷出了一排颜文字,给那西的大脑堵塞添了一份力。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那西觉得他的脑子都要烧起来了!
偏偏引起这等神转折的人对此毫无自知,笑吟吟地靠过来,把这时候完全不能控制好自己混乱情绪的那西逼得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撞了树,才不得不被近了身。
“很惊讶吗?五年不见,想我吗?”
印象中本来就有火辣身材的雷莎在魔的形态下身材更是夸张,漂亮的海蓝色眼睛微眯着看他,上挑的眼角异常性感,就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似乎每一个字都透着魅惑。
这、这就是魔女?
那西有那么一段时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手足无措地让雷莎把他堵得贴在树上,最后更是让人抱了个正着,过度的震惊让他浑身都僵住,只感觉对方柔软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的耳朵:“不说话是生气了吗?抱歉啊,五年前的不告而别和后来只能让傀儡去陪着你,都是有苦衷的……”
年轻的祭司差一点就要被蛊惑着说出“怎么可能生气”
这种违背他意志的话,并且总算是重拾了几分理智,猛地一把将搂着他的雷莎推开。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对方蹭过的那只耳朵热得像火烧一般,因为自己各种意义上的意志不坚定,那西有些恼怒地咬牙问道:“你、你好好说话!”
雷莎仍是笑吟吟的:“好啊。”
“……你——”
那西已经不知该怎么称呼面前的这个人,磕磕绊绊地问:“你是魔,可你的本体到底是男是女?”
又是一串魔纹闪过,先前的那面容俊美异常的阿哲重回那西的视线。
“我是货真价实的男性,不过嘛……”
他这么说道:“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如果喜欢的是雷莎的话,我也可以维持那个状态哦?”
那西看着他好像隐隐有着又要变回去的迹象,赶紧出声制止:“够了!
别——你就这样吧!”
他已经隐隐感觉到,自己那个情感缺失症仿佛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完全发作不起来,要是现在再无时无刻对着五年前曾经喜欢过的人、现在的形态又是魅惑值成倍上升的魔女,难保什么时候连卖身契这种东西都能无意识地签下好么,就像刚才,他就差点没控制住自己!
魔王大人闻言,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那西完全没意识到,让阿哲保持本体才会使他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雷莎这个巨大干扰源不在,完全没有注意到阿哲那个笑容的那西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总算能好好思考问题了:“你说你就是雷莎,可你为什么要以一个女性的身份来接近我?”
他靠着树滑坐下去,屁股还没沾地就被阿哲眼明手快地拉了起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那西只觉眼前一晃,下一秒他就稳稳地坐在了阿哲的大腿上,变成了阿哲靠着树,他靠着阿哲的姿势。
这家伙怎么……好像对抱着他有种惊人的执念?
已经有点精神疲劳的那西也没精力再和他就这个姿势再争论什么,自暴自弃地想,他想抱就随他去吧……
“哲里城的光明神殿除了侍女就是定期上门的园丁和杂役等等,”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