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第35章(第1页)

>

不禁伸手摸了一摸,里头竟无半分动静,若不是大红莲花经的内功已臻入“无我相、无人相”

之境界,便是这人根本没有心。

原是诸脉俱废死生旦夕,这合修之后竟觉脉息畅通,连心口的伤痛也缓解不少,叶千琅自榻上起身,拾取扔在地上的几件衣衫——

一只荧蓝色的小东西突地掉在地上,正是姐姐留下的耳坠子。

叶千琅看了那耳坠子片刻,便将它拾起,重又戴回左耳,披上长袍出了门。

第二十四章

自屋中出来,夜已极深了,叶千琅并不急于找寻出路,反倒慢慢踱步于月色下的狼角湖边,望着湖面上云烟弥漫,大丛大丛的冰茶毗邻盛开,有的植株低矮,有的参耸入天,反正是枝格相交,香气氤氲,极为热闹。

不禁心中冷笑,那人竟能在荒蛮大漠中寻着这么一处有水有花的地方,还真有逆天的心思。

想起以前王安嗜好牡丹,也是珠围翠绕一府招展,他倒从不曾伫在花前观赏,也不是不喜赏花,只嫌牡丹过于富丽,倒是这些难得一见的冰茶,不若牡丹富贵无格,不若山茶浓烈逼人,真若姑射仙子一般冰姿玉洁,绝非人间俗品。

那人虽满嘴谎话,独这一句还算真挚,冰茶确是奇花,也确实很美。

静静赏了片刻这万丛花树如银似雪的人间奇景,忽地一阵夜风吹过,晃了晃空荡荡的右臂衣袖,叶千琅伸手摸了摸断臂处,又感胸口隐隐腾起一股寒意。

也知自己伤重好不了那么快,方才与寇边城合体双修,恰如饮了一剂重药,又引药力入奇经八脉之间,只是待这药劲过去,必然又是一阵入骨的剧痛。

“阿持,我不明白,爷为何不干脆一刀杀了他?又为何要将他带回来,耗损内息救他性命?”

虽重伤未愈,耳目依旧灵敏,叶千琅远远听得一个女子声音,忙闪身匿于树后,皱着眉头细细一辨,说话之人应是桃夭不错。

一双丽人渐渐走近,正停在距他不过丈远的地方,听那黑裳的子持道:“阿桃这醋呷得没道理,爷不是稀罕他的命,爷是稀罕他的身子,只不过爷也不会稀罕太久,脉息纯为阴寒之人可不止他一个,行香苑里就有那么些个鼎炉呢。”

“可我总觉得,爷待那姓叶的,始终与待别人是不同的……”

“大红莲华经何其生猛霸道,练功之人稍出差池即会经脉俱断而亡,也是近一两年来爷的功力日渐入化,才免受了鼎汤镬釜之苦,想十年前我初识爷的时候未满十四,爷以我为鼎炉练罢大红莲华经后,便将我轻轻放平于榻上,客客气气对我说了一声‘对不住’……我仍记得当时他说,既是对不住你这黄毛未脱的小丫头,也对不住那将门之后贺雪雎……”

子持伸手捏住桃夭一双纤葱也似的手指,将它们一根一根掰开交握,揉进怀里,不似姐姐待妹妹,倒像情儿对着情儿,停顿片刻才道,“我倒觉得爷待那鹿临川才是不同的,不舍得欺,不舍得碰,你且想一想,爷待叶千琅何时这般珍惜温存,倘若爷真喜欢他,又怎会狠下心来断他一臂,不留余力刺他一刀?”

暗处的叶千琅不动声色仔细聆听,又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胸前那处可怖伤口,周身寒意莫名又重了些,这要命的地方倒无一分痛楚。

似那一丝缘已灭,一段情已止,也摸不着里头方寸软肉跳或不跳,真真止水一般。

“可阿持难道没想过,倘使爷是真喜欢叶千琅,却又是真心实意想要杀他,”

桃夭突地打了个哆嗦道,“我也知爷心存大计,素来心思周全,喜怒不形于色,可这样的人难道不可怕吗?”

热门小说推荐
我妈她才18岁

我妈她才18岁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快穿之炮灰打脸忙

快穿之炮灰打脸忙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种地南山下

种地南山下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