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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蹲下,把身体全部浸到水里,只流脑袋在河面上呼吸新鲜空气。
这秋天的河水,真是彻骨的冰凉,我忍不住机灵灵地打了个寒战,鼻血终于不流了。
我解开发带,慢慢地清洗惨不忍睹的头发。
这时候,能有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澡水就好了,最好还要一杯刚风干的菊花蕊泡的茶,还有一套喷香干净的换身衣裳。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问杜重迦:“哎,我们俩还没买换身的衣服,一会儿就这么湿淋淋地上岸去?”
杜重迦笑:“小九,就算有换身的衣服,你会当着我的面换吗?”
调戏,红果果的调戏!
我翻白眼。
“小九,你说我们这算不算鸳鸯戏水呢?”
杜重迦慢慢滑了过来,从我身后揽住我的双肩。
丫这是越发得寸进尺了,我在心里鄙视,脸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鼻血再一次呼啸而出。
我连忙把头也闷进水里,可是鼻血却没有因为河水的寒凉而有所停止。
要命啊,再这么流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血尽人亡,我开始有点眩晕。
“小九,这样下去你会在流干鼻血之前就窒息而亡。”
杜重迦大手一捞,把我捞出水面。
我赶紧大口大口吸气。
杜重迦又一笑,扶着我的肩把我翻转过来,轻轻拭去我额上的水珠。
手指过处如有烈日炙过一般,一一点燃我已被凉水浸冰的皮肤,水珠随之蒸发于无形。
他的手指慢慢由额头移向我的眉毛,眼睛,鼻子,脸颊,最后在嘴唇边流连不去。
看着他专注的面容妖孽到近乎蛊惑,我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狼吻就扑了上去。
我不是圣母,更不是佛主,我的七情六欲从来也不比谁少。
虽然此刻七情还无去处,这六欲却已找到了归宿。
他似乎很享受我的侵略,唇齿极度配合,我却只知道吮+吸,双手在他的脖子后纠缠到一起。
这样的亲吻并不陌生,可我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纠缠在一起的双手每每要抵上他的胸膛,让我们分开些须距离。
下一刻他却变得凶狠起来,双唇滑过我的下巴轻轻啃噬我的脖子,双手则不规矩地滑进我的衣服,抚上我的背。
我战栗,如同溺水一般,死死吊在他的脖子上,双手紧紧抓在一起,不知道究竟是紧张,还是兴奋。
忽觉肚兜一松,我脑子里的某根弦突然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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